“超度?”於春麗震驚。
隻聽說過超度詭,沒聽說過超度人啊。
她一扭細腰,美目存疑“冬楊,你是不是被騙了?”
“這”夏冬楊也在遲疑,心目中的大師,竟然是女兒的同學,身份差的變化,讓他拿不準主意。
陳博從塑料袋中拿出一張符紙,解釋道“所謂超度,隻是去掉夏目的邪性,她之所以不敬父母,言詞傷人,都是詭在作祟,放心,我是專業的。”
夏冬楊了然,鬆了口氣,安慰於春麗道“放心吧,大師是專業的,夏目確實該驅驅邪。”
“放屁!聽他胡言亂語!老東西你有腦子嗎,還有你——”
夏目厲眼掃向陳博,撕破嗓子大喊。
“我撕爛你的嘴!”
啪!
夏冬楊一巴掌抽到夏目臉上“不許你對陳大師不敬。”
夏目倒在地上,頭發散亂,模樣狼狽。
“他不是大師,他個騙子……”
“閉嘴。”
夏冬楊厲聲打斷她的話,轉頭向陳博道歉“抱歉了大師,都是我教女無方,讓她這麼沒禮貌,今天才衝撞了您。”
陳博歎了口氣,惋惜道“其實夏目是個很好的孩子,她著了邪才會這樣。”
“你!”夏目憋屈哭了。
嘴唇發痛。
她輕輕碰了下嘴唇,發現竟然被扇出血了。
於春麗頓時心疼,埋怨夏冬楊“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麼打孩子啊。”
“我打的不是她,是她身上的詭。”夏冬楊喊冤。
“世界上哪有詭,你準是被騙了。”於春麗麵色不善,再看陳博時,眼中多了許多厭惡。
陳博用一根手指挑起手上的塑料袋,頓了頓說“正所謂‘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不信我,我留在這裡隻是自討沒趣了,不如現在就走。”
聽他要走,夏冬楊慌了。
“大師,你彆怪小於,她什麼都不懂。”說著拉起於春麗的手“快點,向大師道歉。”
“起開。”於春麗甩開他,滿臉不忿。
“但是——”陳博頓了頓,話風急轉“我輩修士,義薄雲天,念在你們被害的家宅不寧的份上,我願意幫你們一次,也算了斷這樁因果。”
“不用你幫,你快走吧。”於春麗催著陳博離開。
陳博瞪眼“你不信我是不是?”
“對,我就是不信你。”
“好,我今天就讓你親眼見一見你家的詭!”
陳博說完,於春麗直接氣笑了。
她倍感無語,剛想說話。
突然間,喉嚨發緊,好像有一雙陰涼的手掐在她脖子上。
窒息感傳來,她無法呼吸,翻出白眼。
“嗬嗬!”
“嘔!”
於春麗吐著舌頭,又咳又顫抖,好像真的有一個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夏冬楊慌了,忙問陳博“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陳博不慌不忙,淡淡解釋道“你家招惹的這隻詭,最喜歡掐人脖子,平時你們有陽氣護體,感受不到它,如今我壓製你媳婦的陽氣,這詭就撲上來了。”
此時在他眼中,有一條普通人都看不到的縊繩,正牢牢的拴在於春麗脖子上。
什麼詭,什麼陽氣護體,全是編的。
嚇嚇於春麗而已。
陳博心中也有分寸,隻是嚇她,並不會真讓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