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斕一巴掌拍在他腰板上,“我看你就該被綁著手,綁著腳,堵住嘴,拴在床上,給我滾下去。”
苗秧撇了撇嘴,滾下去了,“斕哥,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主動你罵我,我不主動你要打我。”
施斕捏他的臉,“少動點小心思。”
苗秧摸著他的腹肌,傻乎乎的笑,“我這叫可愛。”
施斕“……”
這小傻逼到底有什麼好可惜的?
一把掐死算了。
苗秧一條腿伸出來,壓在被子上,以防萬一這家夥做什麼不好的舉動,然後一隻手臂也橫在被子上,很用力。
像是想把施斕緊緊纏按住不能動彈一樣。
夜色下,施斕被這小子弄得煩躁,一身火氣,旁邊這人小火爐似的,熱得他想去衝冷水澡。
施斕嘖了一聲,攬住他的肩頭,“閉嘴,睡覺。”
苗秧立馬閉嘴了。
還閉眼,恨不得兩秒入睡。
免得施斕後悔,又折騰他。
施斕的腳大,踹開腿上壓著的那條腿。
苗秧哼哼唧唧收回去,想翻身,翻不了。
被迫就這樣摟著個硬邦邦的大男人睡覺,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這是兄弟。
這樣想著,莫名奇妙就哼了一聲歌兄弟一生一起走……
施斕太陽穴青筋暴起,猛地睜開凶戾的雙眸,起身,把苗秧一翻,啪啪……把他揍了一頓。
“嗷~嗷……救命。”
苗秧被揍了。
閉著濕漉漉的眼睡了過去。
早晚,早晚他一定會給姓施的好看。
第二天一早,苗秧是被熱醒的,自己脖子處有灼熱的吐息。
他皺著眉,嘴裡嘟囔了什麼,往前爬去。
爬不動,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腰上纏著一條粗壯的手臂,被抱得死死的。
“動什麼動?欠抽?”男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又啞又沉,還有絲絲起床的暴躁氣息。
苗秧也他媽很煩,腳往後一蹬,嘴巴卻很慫,軟綿綿的說“沒動沒動。”
他也是佩服自己,都這樣了,還睡得那樣沉。
心大得令人歎為觀止。
哦,令他自己歎為觀止。
就是感覺有點enen噠,苗秧露出生無可戀的嫌棄表情。
也不知道吃什麼,長[這隻是一個形容詞,嗬嗬哈哈嘿嘿]勢那樣好。
施斕收緊手臂,“過幾天,你家沈少爺就要過來住了。”
苗秧一個激靈,“真的假的?”
施斕冷冷的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