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斕大馬金刀的在苗秧身旁坐下,苗秧眉眼彎彎的湊過去,“斕哥,吃飯沒,嗝……”
他禮貌的捂了一下嘴巴,“騷瑞啊,吃得有點多了。”
施斕視線下垂,又落到苗秧的肚子上。
確實是吃多了,其實不明顯,就是苗秧剛剛那動作太打眼了。
男人眉頭緊皺。
突然起身,捏住苗秧的後領,把人拖著下樓了。
苗秧跌跌撞撞的跟著他下樓,“慢點慢點,吃太多了,顛得胃難受。”
到了施斕的休息室,施斕把人甩到沙發上,“脫了。”
“什麼?”苗秧爬起來,聽到這話,有點懵逼。
施斕在側麵的沙發朝他這個方向坐下,一條手臂撐在大腿上,身體前傾,“我說,脫了,衣服。”
苗秧“……”
在心裡和168吐槽“不是,他有病吧他。”
但是見施斕一臉陰沉,苗秧抿了抿唇,皺著眉頭,還是不情不願的把上衣給脫掉了。
反正又不是沒看過,都是大男人。
施斕目光便落到苗秧挺拔的上半身,目光侵略性極強,嘴上說“今天先生給我打了電話。”
苗秧顧不上他赤裸裸的眼神,心頭一緊。
“啊?”表情十分的茫然的樣子,“先生給你打電話?斕哥,這很奇怪嗎?”
施斕沒說話,隻是目光沉沉的望著苗秧。
吃這麼多,也沒見胖多少。
身體還是很單薄。
不過施斕這樣覺得,還是因為把苗秧放在他們這些人裡麵做對比了。
施斕道“今天遇到先生了?”
苗秧手指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在上麵那個路牌的樹下吃東西遇到的,先生人還真不錯,讓我跟他一起坐車。”
苗秧實話實說,沒必要撒謊,施斕必然都是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不怕施斕知道這些,怕的是他主動去當秦司硯的小弟被施斕知道。
畢竟這家夥要是知道苗秧背著他想抱秦司硯的大腿,施斕估計會覺得苗秧吃裡扒外,哪怕對方是他老大。
苗秧眼睛單純無辜的看著施斕,想從這人的表情裡琢磨出男人的意思。
隻不過施斕隻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苗秧看。
臉色雖然不算好,倒是沒什麼發火的征兆。
苗秧頓時就知道,穩了。
施斕眉頭緊鎖,想起下午的時候先生給他的電話。
“那個小孩,把他的信息傳給我。”
一句話而已,施斕甚至都不敢問那個小孩是誰?
何況他心知肚明。
心裡有點煩躁。
先生不會莫名其妙要苗秧的信息。
更不至於通過他的渠道來拿。
這句話等同於先生在和施斕說,他對苗秧有意思。
不管是哪方麵的意思。
施斕都不能拒絕。
這已經是要人的前奏了。
先生應當還在考慮。
想起心腹給他說的中午發生的事。
先生那句考慮清楚……
施斕原本不打算回來的,他這段時間回來的太頻繁,太過了。
可今天下午,施斕還是回來了。
心裡堵得慌,他想,還是有點舍不得這小子,他隻是還沒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