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硯身上有清淺的木質香味。
給人儒雅、紳士之感。
如果他現在沒有抱著苗秧的話。
不得體,太不得體了。
苗秧腦子轉的都要拋錨了,還是想不通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手下意識放在腰上的手臂上。
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強勢、冷漠,“對,你隻是一個助理。”他回答苗秧的話。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
他,他隻是一個助理,所以秦司硯想乾嘛就乾嘛。
不,就算他不是助理,秦司硯還是想乾嘛就乾嘛!
不是。
苗秧不明白。
掙紮道“可我隻是一個小助理,這不太好吧,先生。”
秦司硯按住他的肩頭,把人翻過來,輕聲問“你在拒絕?”
苗秧還沒說話,就聽到秦司硯溫和的道“下去吧。”
手臂鬆開了苗秧,躺回原位,很多事情講究你情我願,倘若要逼迫這個小朋友,秦司硯犯不著用這樣溫和的手段。
顯得太給他臉了。
既然不願意,不情願,就有不願意、不情願的處理方法。
秦司硯眸色淡淡,修長骨感的手指突然握了握,手臂上的筋脈鼓脹繃緊。
似乎在期待啊!
苗秧“……”怎麼辦?他不敢下去。
他總覺得自己現在下去了,肯定會很慘,至於怎麼慘,想象不到,但是肯定很慘。
苗秧舔了一下唇瓣,“哎呀,我隻是很惶恐,先生,我,我一個毛頭小子,還有腳氣,怎麼敢睡先生的床啊?”
168[……你不怕他一怒之下,把你的雙腳剁了嗎?]
苗秧“……”趕緊麵朝秦司硯那邊補充,“是香香的腳氣,哈哈哈哈,我開個玩笑,想讓先生笑一笑。”
秦司硯自然沒有笑,房間裡並不完全是暗的,苗秧能看得清他的臉色,很冷漠。
完了,完了。
苗秧抿了一下唇,一狠心,伸出手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先生,其實我有個特殊體質。”
秦司硯淡淡的瞥向他,感受到一雙纖細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冷峻的眉眼微蹙,像是透著不耐煩的氣息,但好歹還是給苗秧開口的機會的。
苗秧捏了捏他胳膊肉,靠,真緊實,都捏不動,他說“其實我有助眠的功效,一般和我睡覺的人都睡得特彆好,先生,以後你有福了。”
秦司硯沒在意他手上的小動作,因為秦司硯還真的隻是以為他在玩而已,這點小觸碰,秦司硯不會放在眼裡的,他淡漠的問“你和誰一起睡過?”
苗秧一點不帶遲疑,立馬大聲道“施斕。”
大佬對身邊的人多少都有占有欲,爆發吧,我的老板。
去收拾你小弟去。
然而,秦司硯沒有苗秧想象中的那種反應,他既沒有拒絕苗秧的觸碰,也沒有對苗秧的話產生出什麼苗秧想象中的情緒波動。
其實苗秧該慶幸的是他不夠聰明——當然這肯定和他的智商無關,隻是他自己的閱曆跟不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