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出差。”宮責回。
他走近苗秧,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苗秧仰著頭,一臉茫然“怎麼了?”
下一秒,宮責修長的手指叼住苗秧的抑製帶,在苗秧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力一扯。
抑製帶一鬆,掉在地上。
苗秧“……”下意識捂住脖子,“不是,你乾嘛啊?”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還怪心虛的。
主要還是一周前的那事,alpha的信息素,不會很快褪去。
不好解釋,反正就是他脖子上有稻穀的信息素味兒。
alpha和oa的鼻子都很靈的,要是不戴抑製貼等,能聞得到。
苗秧下意識後退,被宮責抓住手臂。
見苗秧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他眸色沉冷,語氣淩厲“這幾日你去做什麼了?”
苗秧順手撓了撓自己的脖子,“沒,沒乾嘛。”
宮責命令他“把抑製貼摘掉。”
苗秧“……”
眼睛眨了眨,舔了一下唇瓣,“那啥,就是,先說好啊,那個,就是,其實,額,ao有彆,你叫我摘抑製貼乾嘛?”
宮責已經沒了耐心,二話不說,拽著青年的手臂,把人拖到臥室裡去。
“哎呀哎呀,”苗秧連忙撲到宮責身上,把人往外推“摘摘摘,摘摘摘,你乾嘛呢?你又想抽我是不是?”
他整個人都貼在宮責身上,抱住alpha的腰身,用力往外推。
不能進屋,進屋就完蛋。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宮責~”
他仰起頭,扮了一個哭臉,“宮責~~~”
宮責神色並沒有緩和,眸色也變得森寒。
他很少有情緒如此波動的時候。
其實宮責不是很理解這種感情。
他覺得不該如此,並且覺得羞愧難當。
可現在,他看著苗秧的眼神,那樣的深沉。
這個青年貼在自己的身上,用一雙水靈透潤的眼看著自己,宮責喉結滾動。
雙手緊握成拳,又鬆開,握住苗秧的雙臂,眸色沉冷地望著苗秧的雙眼,語氣嚴肅“和我說實話。”
宮責坐在沙發上,苗秧站在他的麵前,又撓了撓脖子,“不是,真要摘啊?”
對上宮責越發冷厲的目光,苗秧想了想,還是利落的摘掉了抑製貼。
其實alpha的信息素味道幾近於無了,但是宮責對苗秧的信息素太過敏感,且alpha之間強烈的排斥性,幾秒後,宮責便感到了不對勁。
他喉嚨滾動,問“是誰?”
苗秧手指勾手指,在宮責麵前像個小孩似的,“那個,就,就是我老同學邢夜昂。”
以防宮責想不起是誰,他加了個老同學。
“那晚,出了點意外,我沒想到發q期會到,然後我沒忍住,哎呀,”苗秧覺得有點煩,抓了抓頭發“反正我就是個沒有堅定意誌的人,不過你還是彆揍我了吧,我已經是個大人了。”
宮責垂著眸,身上的低氣壓把苗秧都要凍住了。
苗秧知道,宮責一直是很保護他的,總覺得苗秧是個oa,哪怕跟的是個天仙alpha,他都害怕苗秧吃虧。
哦!這樣一想,可能宮責覺得,苗秧才是個天仙,誰也碰不得。
宮責下頜緊繃,溫潤的眉眼在這一刻變得冷厲。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苗秧乾脆躺進沙發裡。
算了,暴風雨來得猛烈,他也扛得住。
大概是心裡清楚,宮責總是為他好的,所以苗秧怕又不怎麼怕。
怕的是宮責教訓人,確實狠心,不怕是,知道他也不會平白無故處罰他,並且真的傷害到他。
等宮責抬起頭的時候,苗秧迅速坐直,一副聽訓的乖巧模樣。
“宮責,你彆一副我吃虧的模樣,我不講究這個,我雖然是oa在那個期間幾乎都是被掌控的對象。
隻是吧,很多時候又是相輔相成的。
總得來說,苗秧算是體會到這個小世界的“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