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宮責睡得不好。
總會做夢。
夢到他在靜室寫字。
寫了很多很多,寫到恍惚,最後跌坐在椅子裡,呆滯地看著半張紙上,皆是苗秧的名字。
他心慌至極。
宮責是商業奇才,很小開始便在管理家族事務,所接觸的資源全是頂級的,並且有帝都宮家死忠的團隊追隨,早熟,且聰慧過人,在帝都也維持著宮家的長久不衰。
唯有在感情方麵一竅不通。
他不明白。
為什麼看到那人自己會……
那家夥真討厭,該教訓。
但他是oa,該寵著。
“那是我的院子,我是狼,兔子最怕狼了,”少年拿了一塊木牌來遞給宮責,“你就刻最好的最厲害的狼,那些野兔子肯定不敢來吃我的菜。”苗秧眼睛亮亮的,對這樣的遊戲樂此不疲,反正他在宮家也要當個小霸王,他和宮責是好哥們嘛。
宮責坐在團蒲上,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他生得白,通體的氣質乾淨聖潔,聞言,抬眸看苗秧,問“真的?”
苗秧眨眨眼,認真的答“假的。”
宮責“……”
不過還是給了苗秧的木牌刻字,這點小要求,他從來不吝嗇。
“那你的菜種給誰吃的?”
宮責問。
苗秧趴在桌上看“種給我們吃的唄,你那麼愛吃菜,搞得我都喜歡了。”
宮責耳朵一紅,淡漠的“哦”了一聲。
他年長苗秧稍許,也成熟得多,且從來說一不二。
但又不過分苛責苗秧,除非苗秧闖了大禍。
苗秧在這個小世界敢那麼囂張,其實一定程度上,還是與宮責有點關係的。
這人雖然會處罰苗秧,可苗秧在外要是為了苟命和彆人認慫,宮責又會不高興。
於是給那些人一點教訓。
如此下來,苗秧在帝都可不橫著走嘛。
苗秧性格本來就大大咧咧不受拘束,有人罩著他,他能上天。
宮責刻了字,在木牌的背麵落下他的這個“刻字先生”的名宮責。
晚上,他想著苗秧難以入睡。
被子下,胸膛跟著呼吸一起起伏。
他閉著眼,眉心緊蹙,手很抖。
一開始,他根本無法靜下心抄寫經書。
因為一點oa的信息素就能讓他像被火點著似的。
整個人瞬間燃起來似的。
額頭上起了熱汗,陷入狼狽之中。
他一次又一次看著自己的手,陷入麻木的情緒中去。
他不懂,他覺得肯定是苗秧的問題。
有一日,宮責冷著一張臉,問躺在吊床上的苗秧“秧秧,你的信息素是不是出了問題。”
宮責高大的陰影投在苗秧的身上,苗秧疑惑的看過去“信息素,你聞到了?不應該啊,那我貼個抑製貼。”
說著就要起身。
卻被宮責的手掌按了下去,可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宮責自己一怔,隨即垂眸道“無妨,我隻是問一問,你的信息素……”
宮責眉尖輕蹙,他說“對我好像沒什麼用。”
宮責說完這話,轉身離開。
苗秧有點不明所以,說了句“那就是咱倆契合度不高唄,這樣剛好不會互相影響誒,還挺好。”
宮責腳步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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