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抽回手,“宮責,你明明是很爽吧你?”
宮責愣了一下,卻沒有否認。
苗秧氣笑了“冠冕堂皇,饞我身子,你不要臉,你變態。”
聽到這話,宮責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點頭,“我是變態,也饞你身子,我不在意自己頻繁的易感期會不會為我帶來麻煩,隻是每次都在想,要是你能為我解決易感期就好了,我隻要想想就覺得很興奮。”
苗秧“……”表情一整個碎掉。
瑪德,說騷話他也比不過了,完蛋。
苗秧很不服氣,坐在桌上,不說話了。
宮責又再度去抓苗秧的手,啪的一聲,被苗秧打開。
宮責身影高大,雙手撐在苗秧的兩邊,他微微低頭,壓迫感十足。
苗秧睜著一雙小鹿眼看他,不動也不說話。
就瞪著他。
宮責的臉停在離苗秧大概五厘米左右的位置。
苗秧嘴角上揚,“怎麼?想q我?”
宮責喉結滾動,“嗯,可以嗎?”
苗秧看著他豎起來的耳朵。
眉頭緊鎖,“你勾引我。”
宮責額頭抵住苗秧的額頭,“是,我勾引你。”
苗秧雙手落到他的肩上,然後一個用力,一推。
把人推開了。
宮責並沒有強迫於苗秧。
苗秧起身,抬手拍了一下alpha粉白的耳朵。
隻見宮責的耳朵突然抖動。
苗秧嘴角一勾,隨即用力抿緊。
“哼,”他重重一哼,說“我都膩了。”
說著,還用餘光瞅他。
隻見宮責臉色一下沉下來,苗秧哈哈一笑,趕緊跑,“哎呀,我騙你的。”
宮責隻作勢抓他一下,並沒有刻意把人抓來收拾,所以任由苗秧跑了。
其實他還有很多話要和苗秧說的,可是突然發現,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宮責看著青年消失的背影,嘴角的笑容緩緩下落。
顯露一點茫然。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苗秧對自己不僅不喜歡,好像也對alpha不感興趣。
怎麼辦呢?
宮責覺得後者有點麻煩。
苗秧走出書房以後,回到自己的臥室。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抱頭深思。
“我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事。”
[什麼呀?宿主寶寶。]
苗秧“我的生活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被宮責完全滲透了。”
是的,方方麵麵,大到自己的工作是怎麼一步步推進,然後到了現在的職位,小到家裡的密碼,衛生間和宮責放在一起的洗漱用品,都有宮責的參與。
苗秧真的對他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可說起來,也不完全怪苗秧啊,宮責向來是個沉悶的人,無欲無求到了極致。
以前苗秧他們一堆人胡鬨,有人提議看那種玩意兒,苗秧故意逗宮責,結果宮責拒絕了,說不喜歡。
苗秧就覺得宮責好正派,他欣賞了。
後來苗秧分化,oa信息素引得他們那些繼承人差點大亂。
可宮責一點事都沒有。
把身體燙得都要暈過去了的苗秧抱到隔離室。
宮責在他麵前永遠鎮定自若,毫無異常。
他在苗秧生命裡,是潛默移化的參與了那些過往,等苗秧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宮責已經咬死了他的脖子,不放就不放。
苗秧發呆。
168問[那寶,你對宮責有什麼想法嗎?]
苗秧皺眉“我能有什麼想法?我不扇他都是因為……呃,我不敢扇,哎呀,反正,他本來是我一個很特彆特彆的朋友,我把他當哥們兒,當上司,當長……”
後麵那個輩字現在是無論如何都發不出來了。
現在突然一下,關係變了,苗秧不僅是排斥,還有一點慌亂。
其實排斥也沒有那麼排斥,因為宮責是不一樣的,他像乾淨的玻璃球,裡麵永遠為苗秧綻放最夢幻的畫麵。
苗秧倒在床上,臉頰鼓了幾下,雙手壓在腦後。
“我承認自己長得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