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沒底線？”黑霧在他身邊形成一道修長的影，高大威猛的體型將苗秧牢牢禁錮住。
他從身後抱住苗秧，將頭搭在他的肩上。
“小師尊。”
苗秧眼睛一個瞪圓，肩膀都要聳起來了，隻覺得頭皮發麻，“你，你叫我什麼？”
他側目，覺得自己絕對是耳背了一下，聽錯了。
不然那麼惡心的詞彙，他是怎麼叫出來的，還叫得這麼順口自然？
“小，師尊。”靳涅麵無表情，聲音卻仿佛有溫度一般，貼在苗秧的耳邊，曖昧的喊“你哪哪都小，不是小師尊是什麼。”
我去你大爺的。
苗秧往後一手肘，擊在靳涅的胸口上，不輕，他悶哼一聲。
隨即又是砰的一聲，靳涅被靈力震開，砸在牆上。
一道黑霧散開，隨即神似一條龍的黑氣在苗秧身邊遊走。
“秧秧，我疼。”
苗秧起身，懶得搭理他，“我要回去了。”
他在此處竟然待了快半個月了，想想都心驚。
高大的身影從黑霧之中走出來，出現在苗秧的麵前，皺了眉頭“為什麼？在這裡不開心嗎？”
這會兒，苗秧義正言辭地說“我們的關係不合適。”
靳涅“……”他往前一步，擋在苗秧麵前，“哪不合適？師徒關係？那我們解除師徒關係吧。”
苗秧啞口無言，前有寧盞要讓自己將他逐出師門，後有靳涅解除師徒關係。
不是，他看起來是什麼很隨便的師尊嗎？
他們真是毫無敬畏感。
苗秧瞥他一眼，問“你現在這樣子，回去後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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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涅抬手，為他整理衣物，“師尊想要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苗秧“說人話。”
靳涅“我這具身體，現在無法下山，但除了這副皮囊，當是一樣的。”
苗秧蹙了眉頭，實話說“我還是喜歡你這副樣子。”
靳涅一怔，眼裡卻閃過一抹猙獰之色，隨即被他壓了下去，嘴角上揚，“我豈是那毛頭小子能比的？隻是可惜，我現在還無法掙脫最後這一道封印，師尊，你等我，很快，我就自由了。”
彆說，陰差陽錯的，苗秧竟然覺得劇情對上了，這家夥可不就是魔嗎？
苗秧敷衍道“行行行，我等，你彆急，咱倆都這關係了，你慢慢來。”
靳涅可不相信他，為他係好腰帶，“小師尊可不要騙我。”
他年長苗秧可太多了，這聲小師尊雖然沒帶著調侃意味，卻也十足十曖昧得很。
苗秧被喊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抬起手拍拍他的肩“大小徒弟，為師沒騙你。”
靳涅“……”
大小徒弟？
他摟住苗秧的腰，抬起一隻手，撩懷裡青年的發，“不想師尊離開。”
苗秧眼珠子小弧度一轉，立馬摟住他的脖子。
兩人一高一低，一個俊美，一個清雋。
一個微微低下頭，一個仰起臉。
靳涅的大手按在苗秧腰後。
與他而言，苗秧的腰很細。
苗秧腰被他勒得一緊，上半身便往後仰了些，長發垂墜。
他在笑，“你說你到底是靳涅，還是黑龍？其實啊，我覺得你們明明就不同，就不同啊。”
原本遊刃有餘的男人，聞言，神色一怔，隨之，臉色忽地一變。
苗秧看他突然猙獰的表情，眼裡閃過狡黠的光芒。
他就知這個家夥還沒徹底解除封印，就意味著還不夠融洽。
小小一句話，便讓他自己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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