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倒是看得開了。
不過,柳懷逸自然不會弄死苗秧。
眼看七夕就要到了。
柳懷逸在院子裡做兔子燈。
兔子燈好看,又做了狐狸麵具。
有時候,他覺得苗秧像狐狸一樣機靈,又像兔子一般乖軟。
偶爾像頭狼,瞪人罵人抓人的時候一點不客氣。
惡狠狠的小眼神,讓人想笑又不敢笑。
還得哄哄。
柳懷逸想著想著,嘴角上揚。
他做了狐狸和狼的麵具。
做了兔子燈,和小雞燈。
小雞也做得比較可愛好看。
他這雙手,修長骨感,極巧。
麵具倒是花了點功夫。
弄得更精致好看一些。
苗秧睡著的時候,他還去卡苗秧的臉。
真小,很精致。
給苗秧做了狼麵具。
這一天自然做不完的,不過沒關係,他們還有幾日的時間。
柳懷逸慢條斯理的做著這些,不慌不忙。
顧厭生過來時,直接道“我要看他。”
柳懷逸掀開眼皮,眼神厭惡地看著此人,顧厭生不遑多讓。
他手臂上的傷是他自己隨便包紮的。
大概這人身體好,傷口沒幾日便結痂了,紗布已經撤掉,一道不小的疤痕。
柳懷逸眸色森冷,“姓顧的,柳某絕沒有見過你如此不要臉之人。”
顧厭生一笑“再無恥之事,我和他已做過,現在談臉皮,沒意思了,柳兄弟,我是敬你的,當初對你也多有幫助,但是唯獨他的事,我不能退讓,你知道我的,我這人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可沒那麼好相處,我現在願意忍讓,都是為了不讓他為難,柳懷逸,彆不識相。”
最後一句帶著嚴重的威脅之意。
柳懷逸太陽穴青筋暴起,眼尾抽動,他垂下眸子,“你做的齷齪事,天在看。”
顧厭生一笑“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們快活著呢。”
柳懷逸後槽牙用力一咬,下頜緊繃,他最終隻是笑起來,什麼都沒說。
顧厭生冷哼一聲。
走了過去。
柳懷逸抬眸,雙目赤紅的瞪著這個禽獸不如的雜碎。
眼神像刀子一樣,已經將顧厭生淩遲百次。
他對苗秧做的那些,柳懷逸才不管苗秧如此想的,在他看來,苗秧就是被逼的。
肯定很無助,等著自己。
柳懷逸咬了咬牙,拳頭緊握。
早晚,看顧厭生的眼神,像看一個死人。
顧厭生走向那間屋子的時候,眸子微眯。
他深刻的知道,走到今日這一步,不是柳懷逸死就是自己死。
顧厭生目露凶光。
走過去之後,並沒有做出什麼會引發衝突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