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身上沒有傷痕,狠狠鬆了一口氣,然後臉色變得陰寒“莫怕莫怕。”
他把苗秧抱在懷中,碰了苗秧的額頭一下,“秧秧,是我不好,沒有護好你,”
苗秧“……”
光溜溜的他就無語。
柳懷逸把他放進被窩裡之後,出去了一趟。
回來後,緊緊抱著苗秧,隻覺得心裡後怕,他像個瘋子一樣,開始呢喃“秧秧,這世上的人,怎一個兩個都見不得我們好嗎?為什麼總想來打擾我們啊?真可恨,真可恨,真可恨。”
他越說越狠,眼裡迸發出殺意,隻是苗秧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頭埋在他的肩頸上,沒看到。
可是他語氣裡的陰狠之色,苗秧還是聽出來了。
苗秧無奈的伸手,拍拍他的後背,“你夠了啊,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給我睡覺。”
幾句話,柳懷逸身上的戾氣瞬間消散了。
隻是有些委屈的道“秧秧,難道我說得沒道理嗎?我啊,已經如此小心了,我真的想殺了這些想要傷害你的人。”
苗秧掙了掙,翻身睡了。
算了,要發瘋,你自己發瘋去。
可柳懷逸可不願意自己一個人發瘋。
他一邊委屈的訴說著,一邊解開了苗秧的腰帶。
苗秧踹他“你丫的,又來,每次都這樣,柳懷逸,柳懷逸……老子真想揍你。”
柳懷逸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他隻想做自己想做的,才能得到安全感。
才能切身實地的感覺到苗秧是他的。
苗秧累得不行,第二天在馬車裡被晃醒了一下,聞到熟悉的冷香,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他已經搬了家,換了一個更貴的房子。
也更接近繁華地帶,毋庸置疑,這片區,安全了很多。
不像郊外,魚龍混雜一些。
當然,家裡更是多了兩名護院。
柳懷逸見他醒來,伺候苗秧洗臉,隻道“原先那處,我覺得不太安全,便換了一個房子,秧秧你可能不是很習慣,等過幾日,你若住著不舒心,我再去尋看房子。”
苗秧洗漱好,喝了一杯水。
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隨便吧,你如此做,我反而放心。”
得到誇獎,柳懷逸眼睛一亮,耳根子也紅了,抬手,指腹剮蹭掉苗秧嘴角的水漬“嗯,我知道了。”
苗秧瞥他一眼,對上柳懷逸含笑的眼睛,無奈歎氣這戀愛腦,真是沒救了。
聽著苗秧吐槽的168[……]
這清醒腦宿主,還不是清醒著寵人家。
唉!誰也彆說誰喲~
苗秧也說不好自己對意識是什麼意思。
但肯定是不排斥的。
兩人用早飯,柳懷逸今日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