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幾波人正在找失蹤的苗秧。
也確實,找到這裡是早晚的事。
但是程肆是個反偵查能力很強的變態。
在彆人找來之前,最起碼待五六天不成問題。
五六天,已經是一個生米煮成稀飯的日子了。
程肆也沒打算拘著苗秧多久。
程肆到底還是不希望苗秧不開心。
偶爾還他自由是他打算好的。
隻是……程肆站在落地窗前,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一支星火明滅的煙。
他看起來明明就不像是會抽煙的人。
不過,大概是擔心苗秧聞著不舒服,他抽了兩口,便放下了。
桌上,有一個聲卡。
這玩意,有好幾個,自然不是他的。
但是是誰的,程肆又從不深究。
就像現在他不深究為什麼苗秧會在這裡一樣。
程肆還穿著剛才的那件睡袍。
解開腰帶,睡袍落地,程肆去衣帽間,找了一套運動套裝穿上。
煙已經摁滅。
他做飯菜,端去房間。
門打開,苗秧舉著一根棒球棍就揍了上去。
程肆一隻手托著瓷盤的底部,穩穩端住飯菜,一隻手舉起來,扛下了苗秧用力的一擊。
砰的一聲。
苗秧都能感受到少年小臂的骨頭和棒球棍碰撞在一起的力度。
程肆反手抓住了棒球棍,用力一扯,扔到一旁去了。
“哥,吃飯了,餓了吧?你快來嘗嘗合不合胃口。”
程肆笑著和苗秧道。
苗秧往後一退,看著這個程肆,心裡發毛,“哥們兒,你不對勁。”
程肆放下瓷盤,“哥,先吃飯,你今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吃完飯再說好不好?”
苗秧看了眼他剛剛被棒球棍擊中的手臂。
程肆見他看過來,便擼開袖子給他看。
“有點紅了,不過沒事,一點小傷。”
可苗秧瞳孔一縮,牙印還在。
可是這人的狀態為什麼反差那麼大。
他被自己打了,為什麼不哭不鬨不掉淚?
反而說沒事,剛剛他咬了程肆一口,程肆可不是這樣的。
不過說到底苗秧隻用了五成力,所以隻是腫了,問題不大。
但肯定是很疼的。
程肆覺得還好,他耐疼度高。
而且是苗秧打的嘛,忍一忍,也覺得還好。
程肆把袖子放下來,“沒關係的,哥你彆擔心,快來嘗嘗,我做的菜,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想想辦法,回家讓阿姨做,帶過來。”
就在這時,苗秧的肚子咕嚕叫了。
他確實餓了。
而且是很餓。
管不了程肆到底是誰了,先乾飯再說。
苗秧坐下之後吃飯,程肆也拿起筷子,一起吃飯,問道“秧哥,上次你去哪玩了呀?給你發消息你都不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