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
看到來人,三名鬼王宗大能變了臉色。
南宮璃卻是暗舒了一口氣。
“這家夥終於趕到了!”
“南宮道友不好意思,來晚了些。”
戰場上,傳來任我行的聲音。
南宮璃回道“任道友來得正是時候,勞煩道友拖住那兩人,本座很快就能擺脫這些魂獸。”
見到任我行,那兩名鬼王宗太上長老,眉頭緊皺。
“哼,任我行,此事與你何乾?”
及時趕來救場的趙恒冷笑道“本教主與夭月宗結盟,你們不知道?
敢動我的盟友,就是與我任我行作對。”
聞言,兩人麵色陰晴變幻,最終都是一咬牙,麵露狠色。
一名中年男子冷哼道“任我行彆以為你擊敗了陰溟和陰狂,就能如此肆無忌憚,他血煉宗怕你,我鬼王宗可不懼你!”
一旁略有幾分姿色的中年婦人,亦是威脅道“任我行,這上古遺跡是我鬼王宗的主場,識相的,趕緊離開,彆趟這趟渾水。”
聞聽此言,趙恒不禁發笑。
“哈哈哈……鬼王宗的家夥,果然聽不懂人話,既然如此,本教主就用這把刀,教你們做人。”
“狂妄!”
兩名鬼王宗太上長老,同時怒斥出聲,當即各自舞動旗幡,磅礴陰寒之力彙聚成柱,席卷貫射而來。
趙恒神色淡然,單刀席卷,刀芒如潮,將漫天光柱粉碎。
兩名鬼王宗太上長老,持續發力,施展大量攻伐之力犀利的秘術。
卻被趙恒傾泄出的刀芒,儘數剿滅,刀芒澎湃愈盛,反倒令兩人產生危機。
二人對視一眼,暗暗驚駭於任我行的功力和刀意,心知師兄閻摩也不可能拖延南宮璃太長時間。
二人當即使用手中旗幟,口誦法訣,灌注能量。
隨著旗幡舞動,四麵八方,陰風大作,無數陰魂鬼影,以及周圍的魂獸,受到牽引,瘋狂地湧向趙恒。
二人如法炮製,想要像製服李道元那般,將趙恒禁錮。
作為驅使陰魂鬼物的行家,上古遺跡的魂獸,就是鬼王宗最大的依仗,能讓他們實力大增,而他們的秘術,亦能讓這些魂獸,實力增長,變得更加難纏。
果不其然,當兩人驅使大量魂獸,席卷而至,終於擋住了趙恒犀利無比的刀光。
隨著他們召集的魂獸越來越多,刀芒逐漸被壓製,開始向著趙恒所在空間擠壓而去,漸漸形成困獸之鬥。
“哈哈哈……師妹,這家夥要撐不住了!
我就說是血煉宗那些人太無用了,這任我行不過虛有其名,遇到我鬼王宗,也得栽個跟頭。”
“是呀師兄,等我們製服了這家夥,又從夭月宗宗主手中,奪走寶物。
今後傳揚出去,誰還敢嘲笑我鬼王宗是魔道四宗中,實力最弱的宗門?”
二人眼見勝券在握,心中大喜過望。
虛空中被閻摩拖延住的南宮璃,察覺到趙恒的處境,也是微微皺眉。
“嗬嗬……南宮宗主,看來你的幫手,也不頂用了。”閻摩再度得意發笑。
但就在此時。
下方虛空,趙恒所在虛空,已被大量魂獸包圍,刀芒收縮到極小範圍,看似已經要被淹沒之際。
“蓬……!”
突然間,一股至陽至剛的熾熱氣息,如火山噴發,狂湧而出。
澎湃的金色火焰,席卷四方,帶著無比熾熱的能量,湧向那些魂獸。
這些魂獸,本就是魂體凝聚,氣息陰寒之物,被這金色火焰所蘊含的,至陽至剛之氣沾染,立刻如冰消雪融,冒起滾滾青煙。
“嗷……!”
各種淒厲的慘叫聲,在虛空中響起,那些蜂擁聚集的魂獸,遭遇到金色火焰的氣息,如同遇見克星,紛紛驚恐退避。
而此刻,火焰中心,一道流光破空而出。
趙恒手持龍吟刀,腳踏無極金焱湧動的浪潮,周身隻有雙瞳泛起金光,宛如一道火焰流星,穿破魂獸包圍,直襲向兩名鬼王宗太上長老。
“什麼!”
見到這一幕,兩人也是大吃一驚,紛紛操控陰魂鬼物,周遭魂獸,繼續衝擊散去。
然而,作為地火榜第五位的“無極金焱”,天生具備至剛至陽之氣,是這些陰氣鬼物的克星。
在趙恒駕馭下玄火之威,加之他身上犀利刀芒,一路摧枯拉朽,磨滅無數陰魂鬼物,直接殺到了兩人跟前。
洪流瀑布般大刀芒傾瀉而下,伴隨炙熱的玄火衝擊。
兩名鬼王宗大能,臉色驟變,慌忙揮舞旗幟,施展秘術抵擋。
然而,趙恒刀法霸道,火焰凶猛,無論兩人施展什麼招數,趙恒出刀便斬,斬之必破。
以一敵二的處境,竟殺得這兩人手忙腳亂,落入下風。
二人施展領域之力,還想一搏。
趙恒的刀氣領域開啟,威力之強,竟是直接壓製二者領域,攻勢變得更加狂猛,殺得兩人節節敗退,身上負傷,隱隱有潰敗之勢。
“怎麼會這樣,我二人聯手,竟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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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中驚駭不已,眼見那金色火海和刀芒,仿佛無窮無儘,越壓越猛,宛如山崩海嘯,無法阻擋,終於也發了狠。
“隻能用這一招了!”
下一刻,二人同時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在各自揮舞的旗幡之上,凝聚印法,同時空中念念有詞。
隨之,二人身形爆退,雖臉色變得蒼白,氣息明顯變得虛弱,卻是同時用力揮動旗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