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剛剛說那句話的時候,真的沒往那方麵去想。
秦懷瑾踩了油門一下,車子繼續飛馳在馬路上。
他在心裡嘲笑著自己剛剛的推測。
旁邊這位怎麼可能是整容後的王依然。
就憑她動不動就耍流氓的性子,打死他,他都不敢將她想成王依然。
在他心中,王依然是聖潔的。
王依然雖然性格大大咧咧,可是在感情方麵是絕對矜持的。
哪像旁邊的蘇曉,動不動就用言語或曖昧的舉動勾引他。
如此不正經的女人,怎麼可能是王依然?
單憑她剛剛聽到陸離島的淡然反應,她也不可能是王依然。
可……
哎……
算了,邊走邊看吧。
反正蘇曉身上藏的秘密,他會一個一個揭開。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禾薇風雅小區門口。
蘇曉邁步下車,揮了揮手向秦懷瑾道彆。
秦懷瑾微微點了下頭。
“記得回家好好兒想想那片地的規劃。”
“知道了。”
秦懷瑾驅車離開。
蘇曉剛想轉身,卻見一輛熟悉的車影停在了斜前方的位置。
那輛車,正是車長明的。
蘇:微瀾,你剛剛真不該那樣懟車董事長,大庭廣眾之下,太不給他麵子了。
阮:誰讓他管得寬,你的終身大事,他管不著。
蘇:是這個道理,可他隻是想關心你。
阮:可你是你,我是我,他的關心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
蘇:微瀾,謝謝你的好意,可我不願看到車董事長難過。
阮:這是他該受的,自作孽,不可活。始亂終棄的男人,不值得同情。
蘇:上次他已經解釋了,當時他也是迫不得已。
阮:誰知道是不是迫不得已?彆相信他的一麵之詞!
蘇:我看他當時的模樣,不像撒謊。
阮:人心難測,尤其是手裡有權力的男人。
蘇: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阮:我猜他就是個鳳凰男。
蘇曉見識過太多油腔滑調、心口不一的男人。
如此一來,她的確不能僅相信有關他的風評和片麵之詞。
微瀾所遭受的苦,又豈是那些達官貴人能體會的?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既然微瀾還放不下恨意,一定有她的理由。
行吧,那就好好兒扮演微瀾的角色吧。
蘇曉緩步走向那輛黑色奧迪。
待她走近,車長明在車子裡彎腰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蘇曉抬腳,坐進去後,關好了車門。
隨後,車子開到了一處荒涼地。
蘇曉拉開車內的簾子往外看了下,這可真是個幽靜之地,估計方圓三公裡都見不到一個人影。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一棵參天古樹下。
它像一把撐開的大傘,向青石板磚投下一片漆黑的影子。
微風拂來,斑駁的光點像是伴著一首動聽的音樂在翩翩起舞。
它們時而向東,時而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