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彆傷心了,再傷心難過,爸媽也會跟著難過的。”
蘇曉埋進她媽媽的懷裡又傷心地哭了一陣。
王然輕撫女兒的頭。
小聲安慰,“好了,咱不哭了。哭是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蘇曉哭了一陣後,坐直了身子。
王然抽了幾張紙給女兒擦眼淚。
蘇曉將視線移向窗外。
此時窗外萬家燈火,她剛剛在搶救室外目睹了五個人離開這個世界。
這意味著五個家庭失去了至親。
今晚,他們應該會傷心一整晚吧。
人生,除了生死以外,再無大事。
這世間愛而不得的事例太多了。
她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放手吧,讓他自由。
祝福他和他的愛人能再次相遇。
也許這才是最高境界的愛。
可是她的心好痛。
似剜心之痛。
誰能感同身受?
她捂著心口,一陣一陣的刺痛襲來。
是微瀾在傷心。
她何嘗不是愛而不得?
此時,她兩真是同病相憐。
隻是不同的是,微瀾的愛曾得到過回應,而她的愛連回應都沒有。
回到家,蘇曉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阮:彆傷心了,為了秦懷瑾這個冷血男人哭不值得。
蘇:嗯,我隻是想不通,為何他不喜歡我。
阮:他的心現在被彆的女人霸占著,你無法走進去而已。
蘇:哎~隻能說他太癡情了。
阮:跟你一樣。
蘇:你不也癡情?
阮:好吧,我沒有資格說你。
蘇:剛剛你也傷心難過了,是因為你跟齊燁也不能修成正果而傷心嗎?
阮:是啊,看到你和秦懷瑾不能走到一起,我就想到我跟齊燁的結局。我和他雖然相愛,卻不能相守一生,想想就難過。
蘇: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成全。你說,我該放手了嗎?
阮:乾嘛要放手?你甘心嗎?
蘇:不甘心又能怎樣?他那顆千年寒冰做的心,我是捂不熱了。我感到無能為力,不想去捂了。
阮:蘇曉,我始終覺得他是對你有感覺的,可他為何不願承認,還忽然對你如此冷漠?
蘇:他對我有感覺?不可能,他都說了,那隻是我一廂情願所產生的幻覺罷了。他從未喜歡過我。
阮: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作為旁觀者來看,就是覺得他對你跟對其他女人不一樣。
蘇:算了吧,彆人都說不要一廂情願了,也許真是我想多了。
阮:你不覺得自從昨晚以後,他對你的態度就完全變了嗎?
蘇:是啊,為什麼?
阮:我也不知道。也許自從昨晚後,他就更加堅定自己愛的人是他前女友吧,所以他要快刀斬亂麻,跟你斷了這曖昧不清的關係。
蘇:你說他前女友是不是長得美若天仙?否則為何他總是念念不忘?
阮:也許吧,反正男人應該都是愛漂亮女生的。秦懷瑾這麼挑剔的人,眼光一定很高。
蘇:是啊,他那前女友,一定是位兩千年都難得一遇的美人兒。
阮:管她是幾千年的美人兒,反正她又沒在秦懷瑾身邊。像你說的,隻要鋤頭揮得勤,哪有牆角挖不倒?
蘇:算了算了,我沒有那天真的想法了,我認輸了。輸給他那前女友了。不說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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