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其他人也都不說話,一個個沉默不語,甚至連原本請客的主人此刻也支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一幕,仿佛在等待蕭濟是否會支付飯錢,或者心安理得地享受折扣優惠。
蕭濟心中憤怒至極,但麵對這種情況卻無法說出半句反駁的話語。
畢竟,這些年依靠謝家的關係,他們所獲得的好處遠不止這家酒樓的幾段飯錢,因此不敢當著眾人的麵搞得太難看。
所以,在這群所謂的“朋友”麵前,蕭濟隻能無奈地從銀袋中再次取出五兩碎銀,掂量了幾下後準備遞給掌櫃。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掌櫃並沒有直接接過銀子,反而從小夥計手中接過了一把稱銀的小秤,並說道“蕭世子,請放心,我們酒樓絕對不會貪您一分一毫的銀子。”
接著,掌櫃,就把那散碎的銀角子往小秤上一過,結果竟然隻有四兩八錢,意味著這缺斤少兩的人是蕭濟。
“多大的事兒啊!這就是因為平時蕭世子不親自經手銀子,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沒關係的。”未等蕭濟說話,掌櫃先“打”起了圓場。
這好話聽在蕭濟的耳中,真真是刺耳無比,他又從銀袋裡掏出一個五兩的整銀錠子,丟給了酒樓掌櫃。
隨後也不再聽對方說什麼,就往包間外走。
“多了,多了。”掌櫃捏著銀錠子喊,“蕭世子,這多的錢我給你存個我們酒樓的錢牌吧!四兩八錢純銅錢牌一枚。”
此時蕭濟已經走出了酒樓自然就沒有聽到後麵的話,但是他的那群朋友卻是全部聽見了。
有人看到他已經出了門,並且上了馬車後,才笑出了聲,緊接著包間再次爆發出了哄堂大笑。
掌櫃的看到此情此景,嘴角彎了彎後對眾人說道“幾位客人,酒菜都已上齊,請慢用。”
說完他就離開了這裡。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看蕭濟出這麼大的醜。”那個提醒蕭濟付飯錢的人率先開口了。
“這就是裝太過了。”有人歎息道,“現在看來,那個以前被他用來打折的金鑲玉錢牌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是啊!”眾人附和著點了點頭。
凡舉周家的鋪子,都會有類似會員卡的錢牌,錢牌的等級為最次一檔銅製的,再往後就是銀製的、金製的,最高級彆乃是金鑲玉的。
而且金鑲玉的錢牌在各個周家的商鋪都是通用的。
這個錢牌製度是周家長媳謝靜瑤嫁入周家以後提出的,所以謝家的幾位主子都有一塊金鑲玉的錢牌。
以往每次輪到蕭濟請客的時候,他都會提前一天向謝靜姝借牌子,現在他都好久沒有見過對方了,自然也就拿不到這塊金鑲玉的錢牌了。
上了馬上準備回府的蕭濟越想越氣,自己堂堂一個蕭國公世子竟然被這樣對待,心裡難受得緊。
“掉頭,咱們去郊外的馬場?”蕭濟對趕車的車夫道,“我去騎馬消消氣。”
偏今日這馬夫不是蕭濟慣用的那個,他並沒有去過對方所說的郊外馬場,但是從這話裡的意思,大致能得出一個結論——馬場肯定不在城裡。
車夫一路趕著馬車就出了城。
貴族的馬場大多都建在一個區域裡,所以馬夫也沒有詢問蕭濟,就這麼一路往那個大概地方趕。
等差不多到地方了,馬夫才對蕭濟說道“世子爺,已經在城郊東區了,您看國公府的馬場在哪個位置,我這就把車趕過去。”
“你沒來過這裡?”蕭濟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你是蕭國公府的馬夫,你不知道馬場的事情?”
這是所有倒黴事都湊到一起嗎?蕭濟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晦氣!
原來蕭國公府是為數不多的,在這一邊沒有馬車的家族,當初圈地建馬場的時候,他們家祖上被冊封的比較晚,等封號下來了,這地也分完了。
後來雖然也有其他家族敗落的時候,把馬場賣出來,但是蕭家囊中羞澀就沒有買得起過。
而蕭濟所說的馬場,其實後來一片新生的勢力另外圈的地造的馬場。
當然這裡麵也沒有他蕭家的場地。
因為當時謝老將軍想和蕭老國公一起建馬場的時候,人家是這麼說的“我家世代簪纓,要建馬場就要在那邊的老地建。
我們和你們可不一樣,世家就應該有世家的底蘊和氣度。”
謝老將軍倒是沒和他計較,直接就買了地建了謝家的馬場,而且因為他買的早,所以這地便宜,謝家的馬場後來是那一片最大的。
謝臨淵就曾經妻子調侃過這件事件“貴的地買不起,新的地嫌埋汰,活該他蕭家沒有馬場。”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謝景屹當時也在場,時年八歲,他酸溜溜地加了一句評語“可是蕭世子不用養馬,不是照樣兒有地方練習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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