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他們在一樓集合。
今天是他們來到祝申村的第二天,昨天村長交代了他們去砍黑金樹,並將樹身帶回。
如今他們要商議如何行動。
“在行動之前,我先說說我的想法吧。”
陸永賓起個頭,說道
“從結論開始說吧,我懷疑這個祭典從一開始就是針對我們設計的陷阱。”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齊齊將目光看向陸永賓。
顏常清也若有所思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陸永賓將頭上的鴨舌帽壓低了一些,聲音帶著幾分嚴肅
“我們在這已經住了一日,相信大家對這個村子應該有了一定的印象,對蜘蛛神的崇拜恐怕是刻在每個村民骨子裡的。”
“他們每年自己祭神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外人來協助呢?如果是隻砍樹之類的事情,他們自己又不是做不到,這是其一。”
“其二,昨天大家參加篝火宴會的時候想必也感受到了蜘蛛神對我們的惡意。”
眾人皆是點了點頭,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那猙獰的蜘蛛影子對他們來說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仿佛在心靈深處與那不可言說的神隻對視了一般,那是深入靈魂的恐懼,令他們無法升起反抗之心。
陸永賓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裡,點了點頭道
“你們不覺得不對勁嗎?我們明明是為了慶祝它的祭典而來,為何它反而對我們懷揣著惡意?”
一個斯斯文文,戴著眼鏡的女孩柔柔弱弱地舉起了手
“你的意思是,祝申村的人需要外人來協助祭典的真正用意,並不是尋求我們的幫助,而是把我們當成了活祭來獻給他們的蜘蛛神?”
這姑娘叫白希玲,看的奇談怪誌比較多,也曾看過一些信奉邪神的古老村莊存在將活人獻祭給邪神的傳聞,聽到陸永賓所說的話,第一時間聯想到他們現在處境。
“臥槽,真的假的?”焦浩平一下站了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我也覺得很有可能。”有些發福的男人揉了揉自己肚子,臉色並不好看。
他叫魏長勇,剛才在季小燕的房裡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的胃很不舒服了,現在這種令他心生寒意的推論結果,更加劇了他腸胃的不適。
“那我們該怎麼辦?”童曉靜緊張的握緊了拳頭,小臉有些發白,“昨晚那個蜘蛛神就殺死了季小燕,可見不是什麼善茬,那一定是邪神。”
關思萍和夏小蘭雖然沒有說話,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對啊,既然知道所謂的祭典就是陷阱,那我們乾嘛還去幫他們。”佘迎東撇了撇嘴,忽然又眼睛一亮,“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就是故意讓我們去做這些事,好趁機害我們。”
“如果聽從他們的話去做了,就是中了他們的計,反倒是我們故意不聽他們的話,破壞他們的祭典,才是真正的通關途徑?”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振奮了起來。
如果真像佘迎東說的那樣,他們隻要什麼都不乾,也不去對付房間裡的那隻蜘蛛,就可以躺贏到任務結束。
“太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生路。”
“就是說啊,這裡基礎設施都有,我們甚至都不用走出這個招待所。”
正當眾人興高采烈之際,顏常清卻是有些頭疼的扶額,無奈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