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常清沉吟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閔小鈺也是遊夢驛站的一員,自然能尋求幫手。
至於下個夢劇是什麼難度都無所謂,反正過了下個夢劇就能恢複正常,也可以去遊夢驛站探尋情報。
左右不過是個過渡,去哪個夢劇不是一樣?
“好耶!”
見顏常清答應下來,閔小鈺眉開眼笑的發出了歡呼聲。
幾人又聊了一會,便各自散去。
當天夜裡,顏常清再次來到莊園。
老猿猴坐在門口的搖椅上,跟隨著搖椅的擺動前後搖擺,不時取過酒葫蘆喝口小酒,倒是怡然自得。
“來了?”
它醉眼迷蒙打量了顏常清一眼,打了個招呼。
顏常清點了點頭,與它錯身而過,走進了屋裡。
老猿猴是動物裡話相對較少的一個,在顏常清的印象中,它雖然打扮的休閒,甚至有點“潮”。
不過性格非常沉穩,一般開口說話都是撿重點說,平常大多保持著沉默。
印象中,它除了有事的時候,會到房裡與其他動物交流,平常更多的時候是獨自一人坐在外麵的搖椅上。
喝著小酒,擺出一副醉意朦朧的姿態,眺望著遠方。
不過顏常清偶爾能從它的眼神底下看到一絲落寞。
記得小時候他也曾問過老猿猴有什麼心事,隻不過它卻是笑著敷衍了過去。
恐怕自己現在再來問它,它依然不會回答,它一向如此。
不想說的你問也沒用,等到了它想說的時候,你就算塞住了耳朵,它也要掰開你塞耳朵的手,然後講與你聽。
進入屋裡,出奇的沒有蛇與狐纏上來。
蝶與蜘蛛在後麵的花園裡忙活,她們這段時間倒一直待在裡麵。
原因是蜘蛛想讓蝶空出一塊土地出來,讓自己種一些用來泡製花茶的花苗。
所以現在屋裡剩下的隻有狼……
隻有狼……
狼……
嗯?
好像有什麼不對。
卻見房間裡隻有一個灰色短發,身穿緊身牛仔衣褲的青年。
他上半身的衣服沒有係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麵褐色的皮膚和緊實的肌肉,線條流暢,身材勻稱,一眼便知道這肌肉中擁有強大的爆發力。
顏常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隻不過他頭上的兩隻狼耳朵讓顏常清產生了幻視,第一時間就把他當狼了。
“小清來了啊。”
青年正在一個人玩著紙牌,看到顏常清抬頭打了個招呼,手指靈活似蛇,紙牌在他手中翩翩起舞。
“玩嗎?”
他把牌洗好,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向顏常清發起了邀請。
這口吻,這玩世不恭的態度,除了狼沒誰了。
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幻化成了人形。
“不玩。”
對於顏常清的拒絕青年也不在意,反正他一個人也玩得起來。
似乎感覺到顏常清的眼神古怪,他也反應了過來。
“哦,這麼說來你還是第一次見我這個形態吧。”
狼五指不停,飛快地將牌攤發到指定位置,整整齊齊,倒是賞心悅目。
“今天去了領地一趟,我那邊也住著不少人類,以這個姿態過去比較好交流。”
“回來的時候就懶得換了,人類的手指還是比我爪子好用點。”
“至少玩牌的時候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