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葉清歡的腳已經完全好了,她也回江心雅苑看過二老,隻不過每次都會避開葉明安,葉老爺子和葉老太太對這種情況無可奈何卻也沒有勉強。
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底。
晏媽媽和晏爸爸在臘月二十一的時候,也乘坐專機。回到了帝城。
晏清辭和葉清歡親自去接的,晏媽媽一見到葉清歡就抱著她不撒手,摸摸她的臉頰,捏捏她的手,感歎到瘦了,然後嗔怪的埋怨晏清辭,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自己的媳婦兒都保護不了。
還能讓彆人傷著她,真是沒用。這一點兒你就不如你爸爸了,這麼多年,他可是沒有讓我傷著半分呢。
說著說著,晏媽媽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得意又傲嬌。
晏爸爸也是一副,被老婆誇獎了,得意的模樣。
晏清辭隻能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清歡,任由自家母親數落,不敢反駁。
倒是葉清歡看他露出的的表情可憐,連忙轉移話題道爸爸媽媽,你們一路上累了吧,我們先回去再聊,而且媽媽我還給您準備了禮物哦,爸爸也有,葉清歡摟著晏媽媽的胳膊親昵的說道。
聽到葉清歡說有晏爸爸的禮物,晏清辭有些吃味的,哼了一聲,小聲嘀咕道“歡歡親手做的襯衫,我還隻有一件呢。”
乖寶,這麼辛苦啊,下次彆再這樣了,知道嗎?衣服我們也可以買來穿嘛,要是累壞了你的眼睛就得不償失了。
媽媽,我不累,您和爸爸常年在外,而且你們又不缺錢,我也不知道該送你們什麼禮物。
我就隻能自己親手做個禮物送給你們來表達自己的心意了。
葉清歡淺笑著說道。
傻丫頭,隻要你和阿辭在一起,生活的幸福就是對我們最好的禮物啦。
晏媽媽寵溺的拍了拍葉清歡的臉頰,笑著說道。
好啦,我們不要在這裡耽擱了,你不是還買了好多禮物也要送給歡歡嗎?
晏爸爸笑著打斷親熱的婆媳倆,笑著說道。
對哦,歡歡,我告訴你,這次演出結束後,我和你爸爸去看了時裝展,也買了衣服給你,都是你平時穿的款式。
還有一條手鏈兒,我一看到就知道特彆適合你,所以我就買下來了。
晏媽媽風風火火的就拉著葉清歡,往機場外麵走。
看著前麵兩人的背影,和自己身旁一堆的行李。晏爸爸和晏清辭對視一眼,無奈的當起了搬運工,推著行李車跟上。
一路上,晏清辭當司機,晏爸爸坐在副駕駛上,後麵兩人親熱的坐在一起,笑語盈盈的聊天。
當晏媽媽知道,葉清歡在校園裡用書法當眾打臉f國公主的時候。她高興的說道“寶貝兒,你真是太棒了,媽媽為你感到驕傲。”
阿辭這個臭小子,能找到你做媳婦兒,真是他的福氣。
晏爸爸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晏清辭,看到晏爸爸看著晏清辭,晏媽媽也看向他,怎麼?我說的不對啊?這個脾氣又硬又倔的臭小子,能找到歡歡這樣的媳婦兒,真是有福氣。
晏清辭連忙說道媽,我可沒說歡歡不是好媳婦兒哦。你不要在這裡挑撥我們倆的關係,能遇到歡歡的確是我的福氣。
葉清歡也聲音嬌軟的說道能遇到阿辭,能擁有你們這些親人,也是我的福氣。
葉清歡語氣裡的安寧和滿足,聽的晏媽媽眼眶微酸。
回到家正是中午,晏老爺子和晏老太太,都在午休,晏媽媽正想把葉清歡拐回房間繼續聊天,晏清辭??不讓了,媽,你和歡歡都聊一路了,現在可以把我的老婆還給我了嗎?
這段時間我公司很忙,我也是好不容易擠出時間,才能去接你們,下午我也不去公司了,能不能給我們年輕人一點獨處的時間呀?
說完就給晏爸爸使了一個眼色,是一道趕快帶走你老婆,彆再占用我們的時間了。
不等晏媽媽反駁,晏清辭就直接把葉清歡打橫抱起,率先上了樓。
葉清歡隻覺得沒臉見人了,隻能把自己深深的埋進晏清辭的懷裡,自我催眠,反正丟的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臉,反正晏清辭的臉皮厚也不怕丟,就隨他吧。
晏媽媽看的目瞪口呆的,實在不敢相信,麵前這個嬉皮笑臉,舌燦蓮花的人是她那個優雅矜貴,冷漠無比的兒子。
晏爸爸環著晏媽媽的肩膀笑著說,好啦,隨你兒子去吧,我們也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嗯,你說的對,做了這麼久的飛機,我還真是有點累了。
到了三樓的拐角,看不到樓下的人了,葉清歡才發狠的攥緊拳頭錘了晏清辭胸口幾下。
你太放肆了,怎麼可以當著爸爸媽媽的麵這麼做呢?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這有什麼不能見人的,難道我說的有錯嗎?我們倆這段時間是不是都沒有時間單獨相處,我說錯了嗎?
而且讓你去公司陪我,你說要為家人們準備禮物,都忽略我了呢。
晏清辭不滿的說道,那語氣就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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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歡忽然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沒有顧上他,為還沒有見麵的家人們準備禮物。
主動抬頭,吻上他的唇,對不起哦,葉小姐最近太忙了,有點忽視了晏先生,晏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葉小姐計較了好不好?
沒關係,葉小姐用其他方式償還就好,晏清辭抱著葉清歡直接進了臥室,把她圧在床上說道。
葉清歡看到晏清辭眼?閃爍的奇異色彩,知道他想做什麼,驚慌道“你先放我去洗澡,剛從外麵回來呢。”
是嗎?我聞聞,晏清辭湊的更近了,兩人鼻尖互相摩擦。
葉清歡緊張的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輕掃著晏清辭的眼瞼,癢癢的,一直癢到了心裡。
乖寶,我好想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晏清辭眼神裡的深情,好像有火焰一般,葉清歡覺得自己都要被烤化了……
葉清歡似乎已經徹底迷蒙了,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目光渙散,眼眶,眼尾,鼻尖,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腫脹的崇拜也微張著。幫助著她喘息,儼然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突然,葉清歡就哭出了聲,嗚嗚,你這個壞蛋。
可是晏清辭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覺得葉清歡對於他來說就像罌粟一樣,一旦沾上,便是萬劫不複,讓他欲罷不能。
最後溫聲細語的哄了半天,才把惱了的嬌人兒給哄好。
他下床去打水幫暈過去的葉清歡清理一下身子,聽見她在夢裡都低吟道“不要了”。
聽的晏清辭心庝又想笑,看來是把這丫頭給欺負狠了,竟然連睡夢中都嚷著不要了。
輕柔的為她清理好,把水端去衛生間倒掉,回到床上,攬著她溫軟的身子,閉上了眼睛。
晚上6:00晚餐時間,葉清歡第一次見到了晏清辭的叔叔、嬸嬸和堂弟、堂妹。
晏清辭的嬸嬸,明眸善睞,巧笑嫣然。和晏清辭的叔叔站在一起,一看就是極為恩愛的夫妻。
兩人容貌出挑,人到中年韻味卻是極佳的。
站在另一側,素顏清冷,戴著銀色邊框眼鏡,一身黑色襯衫西褲的博肖美人便是等晏清辭的堂弟。晏清澤
葉清歡看到他心裡不禁歎了一句,一點兒都不像搞科研的,倒像是個模特兒。
等一一打過招呼,眾人才入席就座,晏清辭的堂妹晏清婉,學的是考古,整天跟著她的老師東跑西顛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