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明哲又重新蹲下拿著望遠鏡往裡麵看。
曲悠換上普通的雪地靴悄無聲息混在人群裡,裝作從裡麵走出來人一樣。
曲悠走得慢悠悠的,混在人群後麵。
等慢慢和一個大媽走得近的時候,曲悠裝作肚子疼立馬拽住了旁邊大媽的胳膊。
大媽看見曲悠一臉痛苦的樣子趕緊蹲下身關心曲悠。
“喲,小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大媽的喊叫聲吸引住了兩三個人過來看,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聽到響聲瞅了一眼又冷漠地離開。
曲悠不在意,身邊這幾個人完全夠了。
幾人看曲悠一直沒回答,趕緊上去問:“小姑娘是不是這樣天天熬夜乾活身體受不了啊?要不然你看看能不能請個假啊!”
被曲悠拽住的大媽伸手打斷她:“哎喲,你看他們凶神惡煞的,像是能給人準假的樣子嗎?”
曲悠立馬抓住關鍵信息,乾活。
那說明這些人是被應聘到這裡乾活上班的,什麼活非得大半夜的乾?
其他人也點點頭,野狼團可不是什麼善茬。
一開始來小區裡招人的時候說的什麼都好,結果進去了才知道這些人是黑幫,還走不了,招工的時候把地址都記了,不給他們乾活說不準全家人都得遭罪,起碼乾活還能管一頓飯,省下家裡一頓糧食。
曲悠默默掐了自己一把,擠出來幾滴眼淚,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自己快要瘋了,感覺要堅持不下去了。
旁邊的大媽也是心善,估計是家裡也有個曲悠那麼大的閨女吧,把曲悠抱在懷裡安慰。
周邊的大媽看不下去了,一個勁的說野狼團的人不乾好事。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要乾什麼,一開始招工的時候就說什麼製造工藝品,結果去了居然是造那些傷天害理的東西。”
說著大媽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東西,低頭問曲悠,“看你挺年輕的,上過大學吧,你們這種的人一般都是造那個粉粉的,估計對身體有傷害,是不是因為這個身體不舒服啊?”
本來還在大媽懷裡哭唧唧裝柔弱順便偷徽章的曲悠瞬間愣住了。
粉?
曲悠腦子裡立刻蹦出來一個爆炸性的想法,他們在製毒!
從小就接受禁毒教育的華國人對於粉這個東西有一種先天性的敏銳感,曲悠瞬間感覺到野狼團的可怕。
“閨女啊,咱們都是老的,隻能在外麵做子彈,你們裡麵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我們也搞不懂,但是那些東西做出來也喪良心,咱們也是沒辦法,不做就是個死,你可得好好活著,起碼活著才能有希望跑出去啊。”
曲悠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又是子彈,又是粉,這群人到底要乾什麼!
都末世了還弄這個,到底是誰在買啊!
大冷天的大家穿的都很厚實,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誰還在意好不好看啊,都是能穿的多少就穿多少,尤其是這群大媽為了進出方便,狼頭徽章肯定都是放在最外麵的口袋的,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了三個徽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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