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少主動,動作有些生澀,也有些害羞。
她忍住心底的羞澀,回憶著曾經他的動作,慢慢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等他張開嘴。
但等了會兒,這人卻還未張嘴。
難道步驟錯了?
蘇拂有些訕訕的打算鬆開,卻覺腰上忽然一緊,整個人一緊被按入了他懷裡,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安靜的房間裡,隻有彼此的聲音,呼吸也糾纏在一起。
蕭裴從未想過,自己心底那股煩躁可以用這樣的辦法釋放出來,就在她笨拙的靠近時,在她的溫軟主動送上來任人采擷時,在她膽敢咬他時。心中的所有情緒便如火一般轟然燒起。
在蘇拂喘不過氣來時,他才終於鬆開。
“王爺……”
蘇拂眼底還含著濕潤,卻在看著他發紅的眼尾時,悄悄咽了咽口水,心虛的攏了攏方才情動之下鬆開的衣裳,往外邊兒挪。
蕭裴卻一下發現了這隻想逃的小兔子,眼底情緒湧動,一把將小兔子放在了書桌上。
桌上的東西嘩嘩掉下去的聲音嚇得蘇拂微微一顫,意識到蕭裴想做什麼之後,蘇拂的耳根都紅了:“王爺,這裡是書房,外頭還有人……”
“你想逃走。”蕭裴語帶委屈。
蘇拂終於能跟他好好解釋了,她小心的安撫這隻崩潰邊緣的大灰狼:“裴郎乖乖,我不會逃走的,你放心。”
卻不知自己一句溫言軟語,讓他徹底化身為狼,把小兔子吃了個乾淨。蘇拂直到第二天才從書房出來,當晚直接就宿在書房了。
晚上,冷刀找宿鏡和司空喝酒,三個人仰天長歎:“以後終於有好日子過了。”
蘇拂不知道他們以後的日子好不好過,但知道自己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好幾次,蕭裴吻著她眼角的淚,一遍遍問她會不會走,到最後蘇拂氣急了,說了句再不理他,卻刺激得他又把她吃了一次。
蘇拂現在就是後悔,相敬如冰不好嗎,她為何要自己找死。
第二天蕭裴精神滿滿的去上朝了。
晚月端了補湯來,蘇拂乾脆鹹魚一樣躺著也懶得掙紮了。
“王妃,過兩日便是林府迎娶公主的喜事了。”晚月一邊說,一邊觀察蘇拂的反應,見她神色如常,才稍稍鬆了口氣:“聽說林家夫人給京城裡叫得上名號的府邸都下了帖子,卻獨獨沒給咱們王府下。”
“不下便不下吧。”
蘇拂正好也懶得動。
不過說起來,雖然林月生的叔父過於勢利眼,但林月生的父母到底對她有過幫扶之恩,這也是林月生一直糾纏她也不曾下過狠手的原因。
隻是林夫人到底更加心疼自己的天才兒子,當年那件事就算知道是林月生的錯,也隻會怪蘇拂罷了。
不去,倒是正好。
晚月見她想得開,也就不多言了。
伺候蘇拂洗漱的時候,又說了從菊娘那兒套來的話。
蘇拂聽罷後,略沉吟一下:“將消息傳給王爺,讓他一定提防豫王。豫王此人城府頗深,想必會有後招。”外頭有人應下去了。
但蘇拂依舊不放心,豫王手段頗多,隻怕防備是不夠的。
蘇拂想了想,讓人備好馬車,打算去一趟馮府。
出門之時,月息姑姑意外的過來了,而且來便罷了,竟還要跟著去。
蘇拂猜到月息姑姑的目的,知道不讓她撞到南牆是不會死心的,略一向想,便由她替代琴心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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