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依依麵前的白玉石板,商戰白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麵了。
伸手就要來摸,又被沈依依給攔住了。
“還敢摸!你不想要命了!”沈依依白了商戰白一眼。
這貨真是記吃不記打,都寒氣入體兩次了,竟然還沒有記性。
聽她這麼一說之後,商戰白這才將手縮了回來。
但眼珠子還是直直的盯著白玉石板,饞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嫂子,你就弄回來這一塊嗎?”
看著眼前這晶瑩剔透的白玉,真是稀罕的要命,隻可惜自己當時暈了。
要不然說什麼也得扛一大塊出來,這麼稀有的品種,肯定能值不少銀子。
“嗯,怎麼著?”沈依依挑了挑眉,嫌棄的看了一眼商戰白。
讓她猜對了吧,一看這貨眼珠子都粘上了,就曉得他對這玩意兒有多喜歡。
瞧著三皇嫂把兔子放到了白玉石板上切,商戰白心疼的心都在滴血。
“嫂子,你也太糟踐這好東西了!”
說完,又一臉心疼的看了一眼白玉石板,這麼稀有的東西,竟然被三皇嫂當成了砧板。
真是太讓人心疼了。
“……………………”薑佐和寒春相互對視了一眼。
都是忍著嘴角的笑,若是讓五皇子知曉,那塊白玉是送給他的,怕是更得心疼死了。
瞧著這家夥一臉肉疼的樣子,沈依依一臉的無所謂。
“怎麼可能呢,隻要它現在發揮了作用,就不算糟踐了。”
說完,就把兔子放在了上麵,從懷裡掏出了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
一塊一塊的切了起來,瞧著太子妃就跟切蘿卜白菜似的輕鬆,薑佐好奇的湊了過來。
“大小姐,您這是什麼東西?”
其實之前他就很想問了,不曉得太子妃手裡拿著的是何物。
不但能輕鬆的剝開赤焰蛇那麼堅硬的外皮,這會兒切兔子也跟切青菜似的。
還從未見過這麼鋒利的東西,最主要是樣子也古怪。
黑不溜秋的一團,看著不像刀也不像劍,太讓人好奇了。
就連寒春和商戰臣也是直直的盯著,特彆是商戰臣。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沈依依手裡這黑不溜秋的東西了,赤焰蛇的皮連薑佐手裡的劍都斬不斷。
這東西卻能輕鬆地劃開,已經不能用削鐵如泥來形容了。
見薑佐對自己手裡的寶貝這麼感興趣,沈依依得意的炫耀了起來。
“我這個可是花錢也買不到的寶貝。”
“是嗎?”薑佐雙眼冒著亮光。
聽太子妃這麼一說,就更感興趣了,又往前抻著脖子仔細的看了看。
這圓乎乎的東西,就像一個鐵疙瘩,有一側是帶著刀刃的。
若不是之前見太子妃用它破開了赤眼蛇的肚子,還真看不出是個什寶貝。
“那當然了,我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鐵疙瘩,是用好幾種礦石煉製而成的。
這是我之前燒製丹爐時剩下的餘料,沒舍得扔,就做了個這麼個東西。”
沈依依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手裡的鐵疙瘩,當初為了燒製丹爐。
她幾乎把原主所有的家當都賣了,才湊了三種礦石,勉強燒了一個丹爐出來。
剩了這麼點廢料,沒舍得扔,就讓鐵匠融了這麼一個鐵疙瘩,又開了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