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佐和寒春還想攔住主子,但已經晚了,瞧著主子奔馬車去了,整個臉垮了下來。
“你說不能有啥事兒吧?”寒春看向了薑佐。
就瞧著主子這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呢!”薑佐看了一眼寒春。
以自家太子妃的脾氣,哪能受得了這個,現在他已經基本可以預測出將要發生什麼了。
看了看馬車旁邊自己鋪的被子,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來到跟前,俯身卷好,扛在肩上就走了。
一直來到了最邊緣地帶,還是離遠一點的好,免得一會兒被殃及到。
寒春看了一眼薑佐,猶豫了一下,也學著他的樣子,扛著行李追去了。
薑佑看了一眼他們倆,又看了看自己的位置,二話不說,也扛著行李走了。
暗衛們一看頭兒們都離得那麼遠,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也都卷起了行李,扛著跑得遠遠的。
連頭他們都害怕,他們還是住遠一點的好,沈依依還不知曉,原本住在馬車周圍的眾人,這會兒都跑到了二十米以外了。
見商戰辰進了馬車,直接扭過身子,留給他一個後背。
“……………………”
不想看到他,免得生氣,還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商戰辰沉著臉。
一看這女人沒給自己好眼神,心裡的那股子火又竄了上來。
可一想起剛才薑佐和寒春說的話,又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將手伸了過去。
將沈依依包的嚴嚴實實的腦袋露了出來,聲音也放柔了。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不想你被人傳出閒話。”
攤上一個這麼無知又蠢笨的媳婦,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慢慢的教了。
正撅著嘴生氣的沈依依,在聽到了男人的話之後,眼睛眨了眨。
“……………………”
還以為這貨回來會跟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呢,還從未聽他說話這麼溫聲細語的。
而且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是在為自己好,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又坐了起來。
“怎麼就傳閒話了?”
她看著男人,還真就沒大聽明白他這話,倒是想聽聽他怎麼說。
“……………………”商戰辰挑了挑眉。
這女人還真是吃軟不吃硬,這會兒問自己說話的語氣溫柔多了。
既然她這麼上道,那自己就好好的給她上一堂課,想到這裡,又放柔了語氣。
“你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若是和男人走得太近的話,容易被人家誤會,
若是傳出了什麼閒話,定會對你的名聲受損,日後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婆家,
若是被婆家人知曉了,也會看清你,會認為你的人品是有問題的,
所以平時不要和那些男人走得太近,免得被人家誤會什麼。”
商戰辰拿出了從未有過的耐心,語重心長的跟沈依依講了起來。
儘管知曉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但和彆的男人走得太近,還是容易被人傳出什麼難聽的。
最主要是他也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的太子妃,和彆的男人走的那麼近。
隻要一看到他和彆的男人距離近了些,看著就極其紮眼,心裡也有氣。
“我和他們走的太近了嗎?”沈依依眨巴的一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