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寨外,張發奎和劉占成兩人騎著斑紋馬。
作為夏鐸鋪這種級彆的聚居地狩獵隊精銳,更是副隊長心腹。
他們倆出門有坐騎代步再正常不過。
張發奎和劉占成兩人都背著一柄寬背大刀,顯然兩人都是以刀法為主的戰技。
這一點和蘇大力差不多。
不過這三人都可以視為陳晶的手下,是他調教出來的初級武者。
陳晶本身是用刀的,所以他的人也專精刀法也很合理。
荒野底層,並沒有太多的功法戰技傳承供人選擇的。
不同的一點是張發奎背後除了一柄大刀之外,額外還背著一張巨弓。
他遠近雙修的,用巨弓彌補刀法遠戰不足。
劉占成也隱隱以張發奎為馬首是瞻。
即使在野狼寨宅門前駐步,劉占成的馬匹也落後張發奎半步。
顯然遠近雙修的張發奎實力會更強一些。
“張哥,這蘇家寨看上去不太對勁啊。”
“彆的不說,單從寨門圍牆上的守衛來看,人數上和質量上都少了很多。”
劉占成掃視了一眼野狼寨圍牆,低聲說道。
蘇家寨是野狼寨比較官方的稱呼。
其實在這荒野裡麵,基本上大部分聚集地村落的‘官方’稱呼都是以領頭人姓氏命名的。
就像蘇家寨,林家村這種。
如果哪一天領頭人換了,稱呼也就換掉了。
隻是蘇大力的蘇家寨素來名聲不好,匪號反而更響亮一些。
所以底層人都管它叫做野狼寨。
蘇大力也算是夏鐸鋪狩獵隊副隊長的合作夥伴,亦或者手下。
所以之前張發奎和劉占成也是來過這邊的,雙方有過一些交流。
“哼!”
張發奎聞言,麵色有些不善。
就連他座下的斑紋馬,都煩躁的打了個響鼻。
他們作為陳晶的心腹大將,以往來到野狼寨這種地方。
就連寨主蘇大力等人,也要屁顛屁顛跑出來迎接。
奉承巴結得不得了。
而現在,野狼寨明顯經曆大變故和動蕩。
實力已今非昔比。
但是兩人來到寨門前,非但沒有人開門迎接,反而被攔住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鳩占鵲巢了,還是狼頭死了後寨子裡人自治了。”
“如果是寨子自治了……”
“他們現在這個態度,等下有他們……哼哼……”
張發奎不耐煩的嘀咕了兩句。
劉占成聞言,也是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野狼寨。
“就這麵前小貓兩三隻,就算是被鳩占鵲巢,這隻鳩也不夠肥大啊。”
“他們根本擋不住你我兩人了,如此不知禮數,不如殺進去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劉占成小聲提議一下。
如果蘇大力死了,野狼寨無主的話。
那麼現在寨子裡那片藥田也是無主的。
雖然每個月大頭歸陳晶所得,但是小頭也是一筆固定的收入來源。
劉占成心裡要說沒有一點小九九,那是不可能的。
張發奎看了一眼劉占成,製止道“不要輕舉妄動。”
“他們不是叫管事人去了,等下看看管事人什麼水平也不遲。”
兩人來的時候,已經向寨門守村人自報了家門。
不過對方還是將自己擋在外麵。
其實野狼寨的李港此刻就在寨門上。
隻是李港之前在野狼寨的地位太低,即使蘇大力等人和夏鐸鋪有所關聯。
也不是李港所能了解到詳情的。
一句話,李港根本不知道張發奎兩人的重量。
再加上他剛剛投誠林景,心裡還有一股乾勁,圖著在林景麵前表現呢。
當然也就不存在捧夏鐸鋪的臭腳。
隨便狩獵隊來兩人,就屁顛屁顛給迎進去那種。
李港規規矩矩的先給林景彙報。
等林景來定奪。
張發奎對於這一點,雖然很生氣很憤怒。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
野狼寨現在的管事人,有可能是殺掉蘇大力一乾人的人物。
多觀察一下還是好的。
等下彆提到鐵板。
“哼,那就看看他們有什麼底牌。”劉占成冷哼了一聲。
在兩人不耐煩的等待中,又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
林景這才得到通知,來到了寨門處。
“少當家的!”李港立馬迎上來打招呼。
“嗯,來人什麼來頭?”林景隨口問道,並且向外麵張發奎兩人打量過去。
“少當家的,對麵是夏鐸鋪狩獵隊的,來頭好像不小。”
“之前我守村的時候,其實也看到過對方來我們寨子。”
“當初蘇大力對待兩人,都是很客氣的。”
“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港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
“無妨。”林景擺了擺手,不在意李港的情報不詳細。
他知道李港的出身,對方要是對蘇大力的底細都清楚明了的話,林景現在反而不放心重用他了。
再者。
通過林景對張發奎兩人的打量,他已經確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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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都是武者。”
“比蘇大力,似乎還強不少。”
林景心裡瞬間有底。
而張發奎等人看到了一個少年郎模樣走上了寨門,守村人領頭還對其很是客氣。
兩人也早盯著林景打量起來。
他們能夠看出來林景有些不凡,但是到底有多厲害就看不準了。
畢竟他們不像林景擁有金手指,對目標危險等級的感覺很敏銳。
“你就是蘇家寨現在的領頭?”
張發奎率先開口,聲音洪亮,欲要先聲奪人。
林景淡然道“就是我。”
“蘇大力車隊,那天在夏鐸鋪外麵,就是被你們害了性命?”
張發奎聲音變得嚴厲起來,板著臉麵色嚴肅,一副追責的模樣。
林景坦然道“也是我。”
其實那天是蘇大力等人主動動手在先。
不過現在夏鐸鋪來人底細不明,夏鐸鋪狩獵隊也不是荒野警察。
他們在不在意是非公道曲直,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