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廖正昕看著林景,呆愣了好半晌,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開始解釋道
“準王級戰技,乃是出自一名準王級武者精心打磨、不斷改進的戰技!”
“在這個廣袤而神秘的世界裡,大部分的功法和戰技,初始之際都顯得頗為簡單。”
“或者說,它們就如同平凡無奇的沙礫,不過是一些泛泛的大路貨,級彆和層次都難言高深。”
“然而,當有武道強者踏上修煉這些功法戰技的征程,並達到一定超凡的層次之後。”
“他們就會憑借自身高深的造詣和獨特的見解,對功法和戰技進行革新與完善,使其能夠完美契合自己當下的實力境界。”
“如此一來,這些功法和戰技就宛如脫胎換骨,不再是最初他們所接觸的那些平庸的大路貨色。”
“而是融入了強者深刻理解和豐富經驗的強大功法戰技。”
廖正昕說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唐直刀,那眼神仿佛在與一位久違的老友交流。
“就像我們現在所修煉的這套刀法,便是被一名準王級武者悉心改進過的,和它最初的模樣已經有了雲泥之彆。”
“所以,蘭芳刀法,才得以被定義為準王級的刀法戰技。”
林景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似乎有了些許領悟。
原來功法戰技,並非完全由某某某憑空自創而成。
而是各位武道強者,依據一些原本就存在的功法戰技,加以精心改良而造就的。
比如說一門普普通通的《五虎斷門刀》。
這種類型的刀法,林景深知,就算在安定鎮那種級彆的聚居點百貨商行之類的店鋪裡,都會被擺在櫃台公然售賣。
且不說這門刀法本身威力強弱,或許它確實剛猛狠辣、淩厲非凡。
但換個角度來講,隻要武者懷揣金元,無論其身份高低、地位貴賤,都能輕易將其收入囊中。
稱其為大路貨色的功法,著實不為過。
但是倘若有幾名武者修煉這門功法,且這幾名武者在武道之途上一路高歌猛進,不僅對刀愛不釋手,不願更換其他武器。
而且習慣了這門刀法的套路,也不願改修其他戰技。
那麼,他們便會憑借自身的感悟和實踐,對這門刀法戰技進行全方位的改進,從招式套路到發力技巧等等。
最終,隨著武者實力節節攀升,戰鬥經驗日益豐富。
他們對戰鬥廝殺的體會和領悟也會如同登峰造極般不斷深化,使得這門戰技愈發精妙絕倫。
甚至與最初的《五虎斷門刀》有著天壤之彆。
這個時候,這名武者就會豪氣地重新給這門刀法賦予一個嶄新的名字。
也許是氣勢磅礴的《雷神裂天刀》,也許是威風凜凜的《大力虎魔刀》之類的……
而這門煥然一新的戰技,自然也不再是當初那平凡無奇的大路貨。
而是會根據這名改良者武者的等級,來明確戰技的等級。
倘若武者達到副統領級彆,那便是副統領級刀法。
倘若武者晉升為統領級,那就是統領級刀法。
這個定級絕非隨意為之。
因為不同等級的武者,對武道的感悟和廝殺的理解都存在著千差萬彆。
按照常理而言,通常等級越高的戰技,就越顯得精妙無雙,變化更是層出不窮。
學習難度陡增是毋庸置疑的。
但一旦學有所成,其威力必然強大無匹!
林景弄懂了蘭芳刀法的等級劃分,不過他轉而又心生一個疑惑。
老王傳授給自己的鍛體訣功法,還有霸王槍法戰技。
雖說林景都是憑借自己努力提升熟練度來練習的。
但自己一路攀升至高級武者,眼看就要突破至精英武者了。
卻也未曾感受到它們存在任何局限。
或許它們乃是遠超精英武者層次的功法和戰技吧?
也許老王在未癱瘓之前,實力不在精英武者之下。
當然,也有可能老王之前所屬某個勢力,從其中習得的較為高超的功法和戰技。
林景甩了甩腦袋,既然自身的功法和戰技尚未遭遇瓶頸,那當下便無需多想。
林景的注意力再度落至蘭芳刀法之上。
忽然,他眼神一動。
既然蘭芳刀法是準王級刀法,且以蘭芳命名。
那豈不是意味著蘭芳公司存在準王級的武道高手?
準王級究竟是何層次?
那名高手又是何人?
“正昕姐,也就是說改良創立這門刀法的武者,是我們公司的前輩嗎?”
不懂就問,正主就在眼前,林景自然不會耗費腦細胞去胡亂猜測。
廖正昕聞言,脫口而出道“當然啊,這門刀法正是我父親創立的!”
林景聞言,看向廖正昕的眼神不由變得嚴肅起來。
沒想到麵前這位,竟有一位準王級武者的父親。
副統領的層次,林景自覺很快便能達到,所以還不算太過驚奇。
然而準王級,林景可是頭一次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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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其究竟厲害到何種程度,但“王”字一聽就比統領更為強大。
怎能不心懷敬仰?
“那……”
林景正欲詢問廖正昕準王強者如今何在。
不過他剛開口,便戛然而止,話語卡在嘴邊難以出口。
他在廖正昕臉上捕捉到了悲傷,在其眼底察覺到了沉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