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丫丫跪在地上,乖乖地將雙手伸手舉過頭頂。
她聽說過一種刑法,偷盜的人要被砍去雙手。
今日若被砍掉了雙手,說不定能活下去。
丫丫的心中已經有了預感,但是依然難敵心中的害怕。
畢竟她隻是個九歲的小孩子。
她緊緊閉著雙眼,仿佛已經準備好了受到懲罰。
秦潛給鬱子晉投去一個眼神。
鬱子晉會意,他上前在丫丫的手掌心,連拍了三下。
丫丫的手掌心隻是紅了一些。
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
鬱子晉將懵懵的丫丫扶了起來。
丫丫哭得梨花帶雨,都有些岔氣了。
鬱子晉打這三下,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還不如丫丫的娘用水瓢抽在她身上來的痛。
一時間丫丫有些不可置信。
鬱子晉耐心解釋道:“你犯了錯確實該罰,要記住今天的懲罰,往後不可以再偷盜了,知道嗎?”
丫丫依然是懵懂的狀態,隻是乖巧的點點頭,眼中悠然的惴惴不安。
鬱子晉蹲下身,好好和她說道:“你隻是偷藥,這件事做錯了,但是你能知錯就改,又返回來和我們說清楚狀況,還是個好孩子,主人賞罰分明不會因為你偷了藥就過分懲罰,你放心吧。”
丫丫聞言立刻向著秦潛磕頭。
又向著鬱子晉磕頭。
磕了半天,她的頭都要昏了,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鬱子晉趕緊將丫丫扶起來順氣,又拿了些水。
小丫頭仿佛經曆了人生巨大的劫難一般,此刻臉上才稍稍有了些人氣。
秦潛叫鬱子晉,拿了些鈣奶餅乾和熱水。
給兩個孩子,吃了一頓飽飯。
這才吩咐,其他人立刻趕路。
其他人正安排兩個孩子時,梁先生和秦淺商量著接下來的事。
梁先生似乎已經猜想到秦潛的想法。
“殿下,江陽碼頭距此倒是不遠,我們現在出發,後半夜即可到達附近。
但草民不建議立即進城,我們隨行的人員都是青壯年,若是被徭官發現了,必然要抓我們去做徭役。”
秦潛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情況。
是自己對民間的情況太不熟悉了。
他虛心問道:“梁先生,那我們如何能靠近碼頭,潛要去實地看看,核實情況。”
梁先生道:“江陽碼頭隸屬於。雍州管轄的範圍,若不是雍王的意思,那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敢如此作為,我們可以直接到雍州去,直接麵見雍王,找他問清楚事情的由來。”
秦潛點點頭。
“我們在民間所能產生的影響還是太小了,像丫丫和瓦兒的父親這樣的情況幾乎是數不勝數的。
若是隻解救了那一碼頭的人,等我們離開依然會恢複原樣。
隻是瓦兒希望見到他的父親。”
梁先生道:“去雍州,正好路過江陽碼頭,殿下可派身傍武藝之人,查看情況,再安排瓦兒和父親見麵,豈不是兩全其美。”
確定了目的地。
秦潛通知眾人,先到江楊碼頭了解情況,然後直奔雍正去找雍王。
眾人行了一夜的路,將近淩晨時,終於在江陽碼頭北邊的一處山林中駐紮了下來。
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
秦潛和鬱子曜準備到碼頭附近查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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