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薑瑤看到了相同的圖片,她直覺這個人就是那個大師,所以必須要問出這個大師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找到他。
小玉截圖了她兩的薇信以及通話記錄,她那天完全沒有和薑瑤取得過聯係。
薑瑤也在自己手機中找不到任何的信息。
真是奇了大怪,怎麼會這樣。
薑瑤明明記得那個時候小玉給她發了薇信,還打了一個電話,囑咐她務必去。
那聲音也是小玉的聲音,不會有錯。
小玉說道:“我生孩子之後,每天半夜給孩子喂三次奶,12點一次,2點一次,4點一次,我絕對不會在500的時候再起床,因為四點半到5點這個時間,正好是我入睡的時間,我不會給任何人發消息的,
而且我有了孩子之後天天都晝夜顛倒,神經衰弱,很久都沒有聯係過老同學,我也知道你管理草原也很忙,如果沒有特彆的事情也不會單獨的去聯係你。
並且我們家裡人都沒有認識大師的,怎麼可能會給你推薦大師呢?你一定是搞錯了,你應該聯係的是彆人。”
兩人說話間小孩又哭了。
小玉匆匆說了兩句,就掛斷電話,照顧孩子去了。
小玉說得明明白白。
薑瑤也沒有再纏著這件事,這畢竟是自己的事,小玉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薑瑤也不好意思再打擾。
一時間,她那一天去禪院的事就非常的迷惑了。
薑堯回到家中之後。
立刻就前往當天她所去到的禪院之中。
她找到禪院的主持,問道:“師傅,請問在9月初9那天,是否有一位叫雲禪的大師,來此地雲遊,就在那個山頂的看台之上?”
方丈大師:“貧僧的記憶中是沒有這個人,施主稍後,貧僧這就詢問其他僧人是否見過這位大師。”
方丈叫了其他的管事師傅,問了一圈。
才跟薑瑤說道:“”施主,從來都沒有一個叫雲禪的雲遊僧人,就是相似的法號都沒有聽說過。
而且9月初9那一天本寺在做一場法事,並沒有接待任何的雲遊僧人,施主是不是記錯了日期或者是記錯了地址,這附近還有兩家寺院,你可以再去問問看。”
薑瑤道謝告彆了方丈。
獨自走上山頂的看台,當時就是在這個地方她在這兒等著。
那個雲禪和尚從山頂上走下來,他腳上還沾著清晨的露水,濕了鞋邊,
薑瑤都記得這個和尚的頭上,是有四個戒疤的。
那戒疤紅中帶金,確實有些不太一樣。
山下的寺院,確實在進行法事。
她看見門開著,就直接從東邊的一條小路上上了山頂的看台。
當時的一切都太過合理,薑瑤完全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平凡的相遇。
居然有人將這一段事情,在她的人生當中徹底抹去,隻有她一個人保留了記憶。
薑瑤還不死心,又輾轉去了其他的兩個寺廟去詢問。
回答都是一樣的。
9月初9是寺廟中的大日子,他們都在進行法事,並沒有雲遊的僧人到過廟中。
薑瑤甚至進入他們的齋堂問過那些和尚,都說並沒有見過那樣的雲遊生僧人。
問不到任何的信息。
薑瑤隻能沮喪著回到家中,目前隻能等著星鬥公司的回複。
若是能取得聯係就好了。
起碼讓她知道,這鼎是怎麼回事,眼看功德過半,鼎還產生了變化,她需要大師為她解答一些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