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配!
長寧是他唯一的妹妹。
這次落難也是因為給自己作證,才被皇後的人記恨上。
若真的放任她在宮中,彆說等到嫁人,恐怕自己一走,單純的長寧,都會被皇後這些人欺負死。
“長寧,此去南碧海前路凶險,皇兄不忍心你受苦,皇兄明早就給忠勇候府送信,讓祖母向父皇進言,讓你先去忠勇候府中暫住一段時間,父皇必然會同意。”
長寧公主聞言,直接跪地。
“皇兄,即便我住在忠勇候府,皇後一黨依然會說動父皇,給我賜婚,皇兄,求你帶我走吧,若讓我下嫁給沈家那個傻子,長寧寧願一死。”
秦潛隻能再次將她扶起。
“你先起來說。”
“皇兄,母後崩逝之後,你我在宮中舉步維艱,皇兄為了朝堂局勢殫精竭慮,但在父皇看來,你的付出,隻不過左相一黨上一份奏表,就能將功勞全部抹去。”
秦潛連忙嗬斥她:“不可談論父皇功過。”
長寧公主自知不對,壓低聲音,“長寧為皇兄鳴不平。”
“長寧若是跟皇兄到南碧海,也能為天下蒼生,出一份力,何必在這宮中受窩囊氣。”
秦潛何嘗不知道。
但他和父皇之間的打算,還不能告訴長寧。
若真的要救長寧,就必須要帶她走。
秦潛也隻能答應下來。
長寧離開。
今日,父皇讓他選侍從。
他隻選了最信任的鬱子晉。
皇帝又思緒良久,選了鬱子曜暗中隨行。
收回了鬱子曜的尚方寶劍,讓秦潛親自拿著,代替天子巡查。
說到底,鬱子曜也是被他連累。
當時,駐守東宮,他隻能信得過鬱子曜。
但皇帝十分厭惡後宮爭鬥,同樣也忌憚東宮和後宮之間爭鬥,搬弄朝臣。
直接將鬱子曜撤職,回家麵壁思過。
實際上。
皇帝讓鬱子曜這個疆黎第一戰力,化明為暗,在暗中保護秦潛的安全。
秦潛知道皇帝的良苦用心。
隻是他不明白的是……
“殿下,神女又恩賜了不少東西,請殿下過目。”
秦潛暫時放下腦中所想,行到鼎旁。
隻見一捆一捆的豆橛子。
從鼎中湧出。
長長的豆橛子,綠油油的正新鮮。
像是成精之後的綠色頭發,完全沒有窮儘一般的湧出。
秦潛吩咐太監將這些豆橛子,拿到禦膳房,空地上曬乾。
第二日。
禦膳房門外的空地上,全部擺滿了晾曬的豆橛子。
禦膳房裡麵曬不開的,直接曬到外麵的宮道上,直接將宮道占了一半。
宮中的太監宮女們都高興壞了。
每日裡的粥都不夠分。
如今還能有豆橛子,等宮中的主子吃完了,他們也能分寫菜湯喝。
豆橛子時常被人翻動,曬得非常均勻。
倆三日就基本乾透了。
秦潛又讓宮人們清理好,室內蓄水池。
將神女這幾日,不間斷的送來的清水,都存入室內蓄水池中。
這樣他走之後,宮中也不會因為吃水困難,再次陷入災難之中。
一個小太監跑過。
興奮的臉都紅了:“殿下,殿下,神女送來了大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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