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葉問尋露出了一個笑容。
賀凜安想趁兩人“敘舊”，悄悄溜走，結果被十一抓了個正著。
“老大，他想逃跑。”十一麵無表情，“要不要就地擊斃？”
賀凜安滿頭問號，他指了指自己，“不是，我罪不至此吧。”
他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之前每次被抓，哪怕他再皮，頂多是被揍一頓，現在怎麼就要被判死刑了？
時宴對十一時不時的脫線已經習以為常，“你殺不了他的。”
這次的主要目標甚至都不是賀凜安。
“彆殺彆殺，他還有用。”葉問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於是重複了一遍賀凜安之前說的“暗度陳倉，偷梁換柱”。
時宴：……唉。
他已經整理好了心情，不管怎麼說，葉問尋的表現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多了。
至少沒對他惡語相向，也沒有上來就捅他一刀。
“很可惜，他還是要被我帶回去調查。”
“要不這樣吧阿sir。”賀凜安似乎想到了什麼，嬉皮笑臉地，“你直接去找我爹，讓祂交個保釋金。”
又不是第一回了，而且這次還是為了正事，相信拉絡特可以理解的。
“你的父親上次說，再出現這種情況，就打斷你的腿。”旁邊的十一語氣一板一眼。
賀凜安看向自己的腿，挑了挑眉，“問題不大，不用父親動手，我自己來就可以。”
說完，他三下五除二，把腿給掰斷了，還拿在手裡揮了揮，“一條夠不夠，不夠我把另一條也卸了。”
十一盯著他看了一會，“你的父親應該想親自動手。”
“哎呀，這就不麻煩祂老人家了。”賀凜安動作僵了一下，“……要不，你們通融通融？”
“對呀，通融一下嘛。”葉問尋一雙眼睛格外清亮，目不轉睛地看著時宴。
時宴輕歎了口氣，這還真是，單純的利用，眼底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但他還偏偏就想上鉤。
他看向賀凜安，“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賀凜安眉開眼笑，“那是自然，謝謝時哥，謝謝十一哥。”
“彆亂攀關係。”時宴對賀凜安沒什麼好臉色。
“好好好。”賀凜安沒把這條斷腿接回去，而是對著它念了幾句什麼，這半條腿突然就變成了人形，幾乎和他一模一樣，“來，把‘我’拷走吧。”
十一把假的賀凜安抓住，雖然這個工作是由他全盤負責的，真出了事，受罰的也是他，但他還是選擇聽從時宴的指令。
“十一啊，我之前其實見過你。”賀凜安嘴角的笑意收斂了幾分，“在那邊生活得怎麼樣？”
“還不錯。”十一點了點頭，“大家都很照顧我。”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排擠呢。
結果，所有人對他的態度都很友好，除了管理局的員工本身的性格就很不錯這一點原因以外，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他也是後麵才知道的，時宴順嘴提過他，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其他人對十一另眼相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