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咧咧開門:“放心,開房留的我的信息,沒人知道你和小陸助理在這裡。沒人會打擾你們。”
說完也不等回答,就甩上門走了。
房門緊閉,霍司洲垂眼,諱莫如深地看著陸念。
她皺著眉頭,迷蒙地半睜開眼睛。
看到他就軟綿綿地喊:“霍總……”
踉踉蹌蹌地起身,站又站不穩,身體一歪撲倒在他身上。
霍司洲沒動,穩穩地接住她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低頭看她:“為什麼喝酒?”
“因為……你啊。”
陸念癡癡地笑了,指了指心口:“想到你,這裡就難過。喝酒,就不難過了。”
酒壯慫人膽,她主動伸手去摸他的臉:“喝酒怎麼還能看到你呢?我是在做夢嗎?”
霍司洲沒說話,沉沉地看著她臉上的傷,眼底閃過殺氣。
小心摸了摸她紅腫的臉頰,他低聲問:“疼嗎?”
“疼。”
陸念點點頭,趴在他胸口吐氣如蘭:“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有什麼在腦海中炸開。
霍司洲看著她,喉嚨乾澀:“陸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白天,不是還恨不能離他遠遠的嗎?
現在的她和清醒的她,到底哪個是真的?
眼底劇烈翻湧,像深夜危險的大海。
霍司洲捏著陸念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陸念,你給我好好看清楚。知道我是誰嗎?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你,你當然是霍司洲,霍總呀……”
陸念笑,不滿地抓著他領口質問:“你為什麼不親我?你,你不是最喜歡親我嗎?”
被解開兩顆紐扣的襯衫,再次從她肩膀上滑了下來。
被束胸委屈的白嫩露出一點點誘人的線條,她仰著脖子,兩扇豔光灩灩的鎖骨深邃迷人。
眼尾紅紅的小鹿眼無辜又清純,瀲瀲水光格外勾人。
陸念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果然是做夢……偏偏夢到塊木頭。”
意識到是夢,她反而放了心。
亂成漿糊的大腦掙紮著想,既然隻是個夢,為什麼不能在夢裡放縱一下自己呢?
“反正夢醒了就結束了。”
她低低地咕噥一聲,更加主動地扯開男人的領帶,粗暴又不得章法地去解他的扣子:“乾嘛還要穿衣服?礙事!”
霍司洲瞳孔漆黑一片。
她知不知道,她的手在點火?
理智繃緊,火焰在身體裡燃燒。
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控製住本能的衝動。
他的原則,不允許他趁人之危。
罪魁禍首還滿臉無辜,解扣子失敗就不滿地重新趴到他懷裡,蹭了下。
忘記臉上還有傷,頓時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我好疼呀。”
眼裡湧上生理性的淚水,陸念委屈抱怨:“平常不是很主動嗎?怎麼偏偏在夢裡是塊木頭?”
她扯著男人,嘟著嘴巴撒嬌,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你親親我呀……”
“轟”一聲,理智的堤壩徹底被衝毀。
“這是你自找的。”
霍司洲咬牙切齒,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在沙發上。
惡狠狠地低頭,又凶又急親了上去,攻勢猛烈。
酒精助漲了氣焰,陸念不僅沒躲,還主動貼近,迎合他的動作。
男人身體一僵,大火徹底衝毀他最後一絲清明。
天色大亮。
陸念一下子彈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帶來一陣清涼。
看一眼不著寸縷的自己,再看一眼陌生的酒店環境,她的大腦“嗡”一聲,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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