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清醒的目光掃過,他淡聲問:“你們認識?”
陸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大聲:“不,不認識!”
這時候,她再猜不出白特助早就找相親男問過話,她就是蠢了。
千萬不能被發現。
汗涔涔地握緊了掌心,她的喉嚨發乾。
“我問的是他。”
霍司州冰冷地看向相親男。
陸念死死抓住掌心,內心暗暗祈禱。
千萬彆說。
但凡相親男說出他的疑惑,以霍司州的聰明程度,聯係到她女扮男裝,輕易就能聯想到真相。
眼前閃過女人伏在男人懷裡的親密模樣,陸念咬住嘴唇。
如果說最開始她害怕的是蹲大牢,現在就是不想破壞彆人的感情。
意外發生關係也就罷了,她不能真的當一個可恥的小三。
“我不認識她!”
沒想到,相親男比她撇得還乾淨。
搖著肥臉,一連串道:“是她走路不長眼撞到我了,我就跟她理論兩句。我們兩根本不認識,今天這是第一次見麵,真的!”
陸念鬆了口氣。
“那還不快滾?”
能做出下藥這樣齷齪事情的人,白江與沒給臉。
相親男也不敢多說,點頭哈藥地夾著皮包逃竄。
一路到了拐角,胖手擦擦額頭油膩膩的汗水,他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兩眼。
綠豆眼重點掃過陸念,越看越覺得狐疑。
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小白臉呢?
猶豫半天,他偷偷摸摸撥通電話。
對麵沒接。
鍥而不舍地打了兩三遍,終於接通了。
“不是說過以後彆聯係了嗎?”
薛巧巧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還給我打電話乾嘛?想不想當你的公務員了?”
“我,我可不是故意糾纏你。”
相親男嚇一跳,趕忙道:“我剛才從霍氏門口經過,撞到個小白臉。那娘炮長得和跟我相親那娘們兒有點像,剛問兩句白特助和另一個男人就來了……這,這沒事吧?你可答應過我,不會影響我前途的。”
“什麼?”
薛巧巧險些破音,彈坐起來滿臉猙獰:“另一個男人什麼樣?是不是又高又帥,冷冰冰的?”
相親男不想承認彆的男人優秀。
但想想霍司州的樣子,他隻能憋屈道:“反正挺嚇人的,他看我一眼我心裡就發冷。”
“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薛巧巧心底發慌,厲聲道:“我警告你,你敢告訴他們那天的人不是我,你就等著被離職吧!你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也不想因為下藥失去前途吧?”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被掐住命脈,相親男害怕極了:“我怕那小白臉知道什麼……我不說,你得保證我沒事。”
“知道了。”
不耐煩地敷衍兩句,薛巧巧掛斷電話。
死死揪住毯子,險些折斷長美甲。
陸念!
這個賤人,為什麼總是要陰魂不散?
一天不除掉她,她就一天不得安寧。
還是要給她找點事情做,讓她知道勾搭彆人男人的下場。
眼神中滿滿都是怨毒,薛巧巧臉上露出個狠毒的笑意,轉身打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喂?幫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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