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滾下淚珠,薛巧巧八爪魚似的抱住他:“是我不如她身材好,還是不如她好看?難道是我不如她技術好,沒有她浪嗎?為了你我都可以學,你想要什麼樣子我都可以。司州,我愛你,你要我好嗎?”
手腕猛地被攥緊,力道大得想要捏碎她的骨頭。
看著她吃痛的表情,男人不為所動,黑沉的眼眸冷厲洞徹:“彆人?她?是誰?”
薛巧巧心底一驚。
不等她找好借口,霍司州冷冷問:“陸念嗎?這就是你故意算計她的理由?”
薛巧巧的心跳都要停了。
他知道了?
小心覷著男人的神色,她試探著叫冤:“司州,你在說什麼?我跟念念是最好的閨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可能會算計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閆雪已經全招了。”
薄唇勾起冷峭的弧度,霍司州漠然:“是你暗示她為難陸念,最好趕出霍氏。”
所謂的閨蜜情,聽起來實在是可怕。
“我沒有!”
薛巧巧當然不可能承認。
她眼裡含著淚,無比委屈地道:“我把她當朋友照顧她,她為什麼要冤枉我?明明是她聽到公司裡的謠言要幫我出氣,我阻止過她了。司州,你不相信我嗎?”
霍司州本來是相信的。
薛巧巧一直強調她和陸念是好閨蜜,平常也屢次叮囑他要好好照顧陸念。
喜怒難辨的眸色令人猜不透想法,他嗓音冰涼:“我該相信你嗎?”
“你真的懷疑我?”
薛巧巧頓時露出受傷又屈辱的表情。
她最好的演技都用在這裡,流著淚掙紮大喊:“你竟然懷疑我是那種卑劣的小人……既然這樣,我們把陸念叫進來,讓她說我對她到底怎麼樣!”
“當初如果沒有我,陸念連大學都上不了,更彆提進霍氏。我費儘心思送她一條青雲路,現在要算計她被趕出來?”
她哭著說:“彆人怎麼看我我不管,唯有你,司州,我不能接受你誤會我。我們把陸念叫進來當麵說清楚……不然去警局找閆雪當麵對質。她為什麼要汙蔑我?你放開我,讓我去!”
像是被氣瘋了,力氣大得霍司州險些抓不住。
不能讓她去找陸念。
以陸念的性格,知道她跟他有關係,恐怕以後更要躲得遠遠的,恨不能永遠不出現在他的麵前。
眉頭緊皺,看著薛巧巧傷心難過的模樣,霍司州沉沉開口:“胡鬨。”
“彆人想什麼我不在乎,你不一樣。”
薛巧巧說:“我愛你,巴不得在你心裡完美無瑕,絕不能接受這樣的汙名。司州,你放開我,我去找念念和閆雪,我一定要證明給你看,讓你相信我的清白。”
眼看她又要發瘋往外跑,霍司州收攏掌心。
“沒說不相信你。”
揉了揉額角,他冷冷道:“問問罷了。”
“那,那你相信我了?”
動作停住,薛巧巧滿臉淚光,小心翼翼看他:“你知道我是清白的,對嗎?”
霍司州沒說是不是,隻是將桌上另一碗雞湯推到她的麵前。
“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見到第二次。”
他冷淡地終止話題:“喝湯。”
“嗯。”
擦了擦眼淚,薛巧巧不敢再鬨幺蛾子,乖乖捧起雞湯喝了一口。
心底長長吐出一口氣。
幸虧。
當初安排時候她留了一手,沒給閆雪拿住什麼把柄。
慶幸之餘心底惱恨卻更重。
霍司州表現得越是重視陸念,她的心底就越恨。
這個賤人,早晚有一天後悔跟她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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