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抑製的滿足喟歎,男人將她整個抱在懷裡,低聲道:“彆動。”
酒氣在他身上並不討厭,反而混雜著獨屬於他的氣息,成為某種更高級的男人氣息。
聞一下就頭暈目眩。
陸念不敢掙紮,著急道:“霍總,您得先去看病。萬一是胃穿孔就不好了……您去宴會前,是不是沒吃飯?”
那些人絡繹不絕地敬酒,他喝的時候輕描淡寫,跟喝果汁一樣。
陸念懊惱自己沒勸著些,眼眶都急紅了。
抓著他胸口的衣服,聲音輕顫:“我們先去看病,好嗎?”
“喝了粥,已經好多了。”
對上她通紅的眼眶,霍司州微頓。
無奈抓住她的手貼在胃部,低聲道:“你揉一揉,我就不疼了。”
男人熾熱的體溫和腹部的肌肉觸感,隔著薄薄家居服,毫無保留地傳遞過來。
陸念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想後退又不敢,緊緊貼著他,僵硬得像個木頭娃娃,一動不敢動。
霍司州說得並不完全是假話。
空腹喝酒後他的胃裡確實隱隱不適,熱粥下肚後改善了許多,幾乎已經察覺不到多少異樣。
況且他一向能忍,這點輕微不適並不足以讓他向人求助。
酒精滋長人的欲望,他突然很不想就這麼放她離開。
環抱著她,霍司州垂眼問:“怎麼了?”
黑眸平靜幽邃,像是問她為什麼不動。
陸念的耳根也燒紅了,磕磕絆絆道:“沒,沒什麼。”
手掌貼著他的腹部,略帶幾分生澀,小心揉搓。
她顯然沒有經驗,揉的部位也不完全歸屬於胃。
臉上的表情卻很認真,繃著一張凝脂小臉,粉唇都抿成了線條,認真打圈。
還時不時要問一句:“這樣可以嗎?這個方向行嗎?霍總,您這樣會舒服些嗎?要更用力些嗎?”
宴會上用的是帶著點煙嗓的禦姐音偽音,她現在也沒改回來。
本來禦姐音放柔了聲調,就會有點挑逗的色氣,更何況她全神貫注得用力,聲音有點不自覺顫抖。
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很難不讓人想歪。
而她的手也跟小貓爪子似的,隔著薄薄的家居服軟軟熱熱,貼著腹部蹭。
霍司州渾身發緊,忽然有些後悔。
一股癢意帶著熾熱,猛然朝著全身擴散。
陸念的聲音忽然停住,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他。
兩個人貼得太近,他的變化根本瞞不過她。
他,他竟然……
陸念一下紅到了腳後跟,拖鞋剛才被不小心踹飛,她白嫩的腳趾沒有遮擋,泛著粉紅蜷縮抓住毛絨地毯。
整個人白裡透紅,像個大桃子。
“您好了的話,就早點休息吧。”
驚慌失措,她心跳得飛快,試圖逃跑:“我我我先回去了。”
“彆走。”
霍司州倏然收緊手臂。
匆亂中陸念陡然失重,手掌胡亂找了個著力點撐著。
正想掙紮,存在感極強的觸感讓她眼睛睜得更大,本來就紅透的臉要冒煙了。
她的眼睛羞答答濕漉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飛快收回手,生怕再碰到什麼不該碰的,無助地被他摟在懷裡,哪怕不舒服也不敢動彈一下。
像是被捆住了翅膀的稚嫩雛鳥,隻能被人團在掌心裡,嚇得快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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