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胸口喘息困難,眼眶泛紅:“陸小姐,真的不是我。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
陸念一愣。
不等反應,她嘴唇發青,身體軟了下去。
一副病發的樣子。
知道先天性心臟病有多危險,陸念焦急地試圖扶住她:“白部長,你沒事吧?”
“夢夢!”
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霍司州猛然衝過去,一把將白知夢抱在懷裡。
淡漠從容的臉上帶著焦急:“怎麼樣?你的藥呢?”
“阿,阿州……”
白知夢呼吸艱難,青著臉指向房內:“藥,藥……”
顧不上許多,陸念慌忙朝著那個方向邁步:“我去找藥。”
“站住!”
冰冷的嗬斥聲響起。
霍司州目光如刀,冷冷刻在她的身上,寒聲道:“彆進她的房間。”
說著,他小心翼翼將白知夢放平在地上,快步進門。
熟門熟路地拉開床頭櫃,拿出藥給白知夢喂了下去。
陸念僵在原地,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忍不住垂眼看向自己懸在半空中的腳。
那隻腳即將跨入白知夢的房間,此刻尷尬地停頓著,踩也不是,不踩也不是。
多可笑。
她的合法丈夫,進了另外一個女孩的閨房,像回到家一樣熟悉。
而她作為妻子,卻仿佛身上有病毒一樣,連跨進房間半步都不行。
身體輕晃兩下,陸念緩緩收回自己的腳。
吃過藥,白知夢的狀況得到緩解。
她臉色更加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無比脆弱。
靠在男人的懷裡,體貼地小聲說:“阿州,你彆這樣……”
說著衝陸念吃力笑笑,蒼白道:“陸小姐,你彆放在心上,阿州是太在意我……請進。”
“不用勉強。”
男人聲音冷硬,抱著她的動作卻像是捧著易碎的美玉般小心:“不用在意。”
鮮明的對比。
陸念忍不住自嘲勾起嘴角。
她不知道霍司州是不是太過在意白知夢的感受,但她知道,他隻是不在意她。
那她又何必在這裡討嫌呢?
平白耽誤人家小情侶的相處時間。
這麼說來,白知夢戲弄她也不是沒有理由。
畢竟好好一個千金大小姐,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因為她不得不地下情,跟個小三一樣。
說來說去,還是她礙事。
“沒關係。”陸念說:“白部長身體重要。”
白知夢歉意笑笑,想說什麼又沒力氣的樣子。
見霍司州眉頭緊皺,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捏了捏:“彆擔心……我沒事。”
男人渾身一僵。
不動聲色將手指抽回,沉聲問:“好端端的,怎麼又發病了?”
話一問出來,陸念想扭頭走的動作頓住。
白知夢也露出點不自然的表情,目光下意識看向她。
兩人目光交彙的瞬間非常短暫,卻瞞不過男人的眼睛。
霍司州眸色驟沉,疾射而來:“陸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