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發話,霍司州今晚果然回來得早了許多。
陪著老爺子用過晚飯,陸念先一步回房洗漱,心裡隱隱有些忐忑。
幾天沒能好好說話,看著洗完澡出來的霍司州,她竟然有些緊張。
張了張嘴,嗓音略有些乾澀:“霍總……”
在她繼續開口前,霍司州已經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微微用力。
到嘴的話變成了驚呼。
男人輕易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吻她的眉眼,一路親到唇瓣,加深了這個吻。
這幾天太忙,他們好幾天都沒做這種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體滾燙,反應強烈得可怕。
陸念是成熟女性,身子早就習慣了他,幾天沒做當然也是想的。
幾乎立刻就在他的懷抱裡丟盔卸甲,濕漉漉的眼睛半合,任由他索取。
霍司州顯然也憋得狠了,就著這個姿勢弄了她兩回還不罷休。
又捏著她的腰肢讓她翻轉身子趴在床上,擺出個不堪的姿勢。
陸念被弄得哭了兩回,眼角還沁著淚珠,就感受到他就著這個姿勢又要繼續。
她肌膚是天然白嫩,稍微用力就會留下痕跡。
此刻線條漂亮的脊背上布滿了曖昧的深淺痕跡,看起來格外誘人。
喉結滾動,霍司州眸色越發深沉。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他當然不必隱忍。
微微用力,卻被陸念躲了過去。
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翻身撐住他的胸口。
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肌肉上,薄薄一層汗水散發著強烈的性張力。
陸念不自覺吞了口口水,清楚再繼續胡鬨下去,她怕是一整夜都沒機會開口。
忙不迭挪開眼睛,小聲道:“霍總,設計方案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白部長的方案真的不是我泄露出去的,您相信我。”
霍司州本以為她是主動想換個新花樣,不料開口卻說起這個。
眼底的意味瞬間淡了許多:“在這種時候,你就要跟我說這個?”
陸念也知道自己這樣很掃興,但她怕沒有其他機會可以說。
咬唇斟酌著道:“霍總,我想回去工作。”
她需要賺錢。
沒有什麼比賺錢更重要。
霍司州神情驟然冷冽,眼底的欲色消退乾淨,冷冷道:“事情還沒解決,在家等公司通知。”
“那公司到底調查怎麼樣了?是誰在調查?我……”
陸念還想說什麼。
就見他黑眸冰冷地看過來,寒聲道:“公司機密,你現在停職,沒有資格探聽。”
陸念陡然一僵,一股冷意飛快擴散,仿佛要把她整個都凍住。
明明他們還彼此坦誠相對地呆在同一張床上,前一分鐘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此刻卻仿佛回到了霍氏,回歸了冷冰冰的上下級關係。
他是霍總,是她的上司,鐵麵無私,公私分明。
陸念抿緊唇瓣。
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問了。
霍司州這個態度,就代表他心生不悅,她繼續沒分寸隻會惹得他厭煩。
可她不能接受自己就這樣呆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靠著彆人來決定她的命運。
停職在家等消息,到底要等多久?
一個月,一年,還是永遠?
她等不起。
霍司州承擔了陸爸爸陸媽媽的醫藥費,她需要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家裡有外債,陸爸爸陸媽媽的身體也需要調養。
五年後他們離婚,她要重新接過養家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