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囿向莊子固交代完畢後,立刻邀約了費贇。
當莊子囿與費贇碰麵時,他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老費啊,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得幫幫兄弟!”
費贇自結識莊子囿以來,印象中的他總是鎮定自若、遊刃有餘,但此刻眼前的莊子囿卻顯得慌張失措,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於是,費贇便忍不住調侃起來
“老莊,你這是咋回事呢?莫不是家裡的‘後院’起火啦?難道是和那位女大學生的風流韻事,被你家那隻‘母老虎’給察覺了不成?”
莊子囿在外麵偷偷包養了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而這件事費贇可謂心知肚明。
當初那個女大學生就是經由他之手精心挑選出來的。
正所謂人生有四大鐵關係——一同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雖說包養女大學生不能等同於嫖娼這般低俗行徑,但本質上其實並無太大差異,無非都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罷了。
隻不過相較之下,這種行為更加高端一些罷了。
莊子囿苦笑道
“老費,都火燒眉毛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得到消息,梁棟那小子要在孟西對子固下手,萬一子固要是落到梁棟手裡,被他問出點兒什麼,那可就麻煩了。”
費贇道
“你弟弟辦事,一向乾淨利落,梁棟怎麼可能抓到他的把柄?”
莊子囿道
“梁棟是什麼人,老費你還能不了解?他要是真較起真來,子固那些事,怎麼可能經得住查?最關鍵的是,景川州公安局的那個唐軒,完全就是梁棟養的一條狗,梁棟讓他咬誰,他就咬誰。那個唐軒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業務能力上,恐怕比咱們省廳的那些狗屁專家還要更勝一籌!他要是得到梁棟的授權,孟西那邊,肯定出事。”
莊子囿的話,讓費贇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想了想,建議道
“為什麼不讓你弟弟先出去躲一陣子?”
莊子囿搖了搖頭
“‘旅遊小鎮’項目,馬上就能見成效,子固前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要是就這麼放棄了,實在有些可惜。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一旦這個項目拿不下來,‘大宇’那邊我們就交不了差!”
費贇頓時也覺得為難起來,就問莊子囿
“你這麼火急火燎地把我叫過來,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
莊子囿沒有藏著掖著,直接開口道
“我聽說省裡組成了一個出國考察團,我想請你想想辦法,把梁棟塞進去,讓他出國玩幾天,等他回來之後,這邊的事情恐怕也早就塵埃落定了。”
費贇眼前一亮
“這個主意好!這個考察團,為期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了!”
莊子囿道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怕梁棟那小子不聽省裡的指令。”
費贇笑道
“這個簡單,我們事先不要通知他,等考察團臨登機前,再把他叫過來,直接讓他上飛機,等飛機一起飛,他就算不想去,也隻能乖乖地跟著了。”
莊子囿也跟著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