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才能沒有用到正途上。
不說彆的,就這份記憶力,還有這數字敏感度,乾點啥正經事不行。
結果全用在了記他自己貪汙了多少的事情上。
“安書記,我真的沒騙您,您對對我說的這些數字,還有我收的那些東西,您看是不是有兩千萬是多出來的?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我說的這些人一個個的對!”李保彬看到陸濤的表情,還以為陸濤是不信任他,慌忙道。
“我不是不信你……”陸濤搖了搖頭,看著李保彬道:“李保彬啊李保彬,你對數字這麼敏感,記憶力這麼超群,我問你工作上的事情,你怎麼就一問三不知呢?”
李保彬慚愧的低下了腦袋。
“明明有才乾,卻不願意用在給老百姓做點實事上,歪門邪道記得那叫一個清楚!要是天底下都是你們這種官,那還了得?你們撈了個腦滿腸肥,我們黨,我們政府,我們這個國家,還有我們的人民該何去何從?”陸濤搖了搖頭,冷聲道。
為什麼要反貪。
為什麼要保持乾部隊伍的純潔。
原因很簡單,因為隻有這樣,黨才能永葆長青,國家才能潞州久安,人民才能安居樂業。
一旦真的發展到民怨沸騰的那一步,到時候,你自己不給自己找麻煩,外麵的人就要來找你的麻煩了。
待到那時,便是七十五年前的曆史重演,上層腦滿腸肥,國家積貧積弱,百姓民不聊生,無論是誰來了,都能夠從這個家上割掉一塊肉帶走,喝兩口血止止渴。
“安書記,我不想死,求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吧。”
“我乾這一切,都是季方正那家夥貪得無厭,都是季道全的包庇縱容。”
李保彬聞言,跪在地上,祈求的看著陸濤,連聲哀求不止。
“彆把屎盆子都往彆人頭上推,你不撈錢,沒人能把你的手剁了!你罪過不輕,是死是活,我說了不算,法律說了算!但是你給的這些資料,確實算得上有戴罪立功表現。”陸濤笑笑,點根煙抽了口後,淡淡道:“最近一切聽天林書記的安排,彆跟外界接觸,我不想你死,可有的人,難保不想你死。”
李保彬瞬間噤若寒蟬,慌忙連連點頭。
他明白,陸濤的意思是說讓他小心謹慎,提防著季道全滅他的口。
“你說的情況,我們會一一核實,對於違法亂紀者,絕不寬恕!”陸濤點了根煙,扔到李保彬麵前後,道:“再好好想想,再想起來什麼,隨時告知天林書記。”
一語落下,陸濤拿起錄音設備,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轉身之時,陸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李保彬,還真的是一張好牌!
這張牌打好了,局麵迎刃而解!
陸濤走出門時,杜天林從監控裡看到陸濤起身離開,便也保存備份好審訊監控後,便快步趕了過來。
“這個你拿著,按照裡麵提到的,一個個帶人回來協助調查,內容要過細,數字要核對清楚,看看是不是跟他說的那樣多出來兩千萬!這家夥還是有不老實的地方,從頭到尾,沒提他父親半個字,還抱著些不切實際的妄想。”陸濤將錄音設備遞給杜天林後,沉聲叮囑道。
“好,請安書記放心,我一定儘快完成問詢工作。”杜天林立刻點頭稱是。
緊跟著,他從口袋摸出了那個衛生紙小卷,壓低聲音道:“安書記,您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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