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謹記。”
“去吧,需要符紙去紙房領取便是。”
“徐師弟,走吧!”
楊白勞帶著徐長壽走出李道途的院子,出了門,徐長壽感覺背後冷颼颼的,都濕透了。
第一次見築基大修士,太緊張了。
隨後,楊白勞帶著徐長壽來到住宿區,指著那些荒涼的院落道:“這些院子,你隨便選擇一座作為道場,等你選好了,八卦峰會來人給你重新布置陣法。”
“去吧,明天我會來找你。”
“多謝楊師兄。”
楊白勞走後,徐長壽看了看,選了一處比較偏僻的院落,這裡距離李道途的道場非常遠。
進入院子,裡麵雜草叢生。
徐長壽拿出精鋼劍,將那些雜草斬掉,然後打開房門,把屋子裡裡外外收拾了一下。
中午,徐長壽去靈膳房吃了飯,遇到了幾個綠墨峰的弟子。
無一例外,這些人個個臉色憔悴,疲勞,蒼白,目光呆滯麻木。
從這些人的表情中,徐長壽感覺到了恐懼,綠墨峰絕對不是良善之地。
要不然,不會那麼多人都對綠墨峰避之不及,看這些人的情況,肯定遭受了非人待遇。
徐長壽越想越覺得壓抑。
吃過晚飯,徐長壽沒有修煉,飽飽地睡了一覺,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修為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完全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覺。
但如果長期不睡覺,整個人緊繃著,時間久了就會不舒服。
偶爾,也需要睡一覺。
早上用膳的時候,在靈膳房遇到了楊白勞。
他還是老樣子,有些萎靡不振,看了看徐長壽,有氣無力道:“徐師弟,從今天開始,我教你畫符。”
“多謝楊師兄。”
吃完飯,楊白勞帶著徐長壽去了自己的道場。
綠墨峰的每一處小院,都有單獨的符房,符房就是專門畫符的地方。
楊白勞的符房裡亂七八糟,一團團廢棄的黃紙隨意丟在地上。
這間符房倒是和楊白勞不修邊幅的模樣差不多。
進入符房,楊白勞隨手拿起一張黃紙,講解道:“徐師弟,此乃上等黃麻木所製作的紙張,叫做黃麻紙,這種紙張質地堅硬,堪比牛皮,是符師專用的紙張,這種紙用作靈符的載體最合適不過。”
“咱們綠墨峰黃麻紙多的是,去紙房隨便領取,不限製。”
“閒話不多說,我現在開始教你畫符,你先看,看多了再教你具體畫符的方式。”
楊白勞拿出靈筆和黃紙,又拿出了一盒朱砂,說道:“徐師弟,畫符不需要朱砂,但為了讓你看清我畫符的筆畫順序,使用朱砂醒目。”
“有勞楊師兄。”
“看好了!第一張符叫做火球符。”
楊白勞開始畫符,從最簡單的火球符開始,一筆一畫地畫了起來。
隨著楊白勞畫符開始,他的靈筆的筆尖,不停地往外輸出靈氣。
一張火球符畫完,楊白勞的臉色有些蒼白,體內的靈氣少了一大截。
徐長壽皺眉:怪不得葉珊瑚說畫符是輸出型的事務。
怪不得沒人願意來綠墨峰。
怪不得綠墨峰的雜役弟子個個麵容憔悴。
整天這麼被吸血,不憔悴才怪。
完了,我到底來了什麼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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