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勾結邪魔歪道,修煉邪功,已經背叛了宗門。”孫正揚振振有詞道。
“什麼!”
“不可能。”
“孫道友,你休要血口噴人。”
朱家的人不淡定了,這時候也顧不上哭了,一個個憤怒地看著孫正揚。
朱家一旦被打上背叛宗門的標簽,他們朱家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滅族。
看到這情況,徐長壽先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冷沐陽來就是要乾朱家的,至於為什麼要乾朱家,徐長壽不太清楚,不過,他猜測,肯定是為了朱家的某樣寶物而來。
就像他和扈九娘,他們兩個都是為了朱家的四葉草來的。
以冷沐陽的身份,隻怕圖謀更大。
當然,朱標沒有化道之前,冷沐陽是不敢動手的。
畢竟是築基大修士,哪怕是瀕臨化道的築基修士,也能輕而易舉地滅殺煉氣境界的修士。
“閉嘴!”
冷沐陽喝住了孫正揚,怒目而視道:“孫師弟,朱師叔為宗門鞠躬儘瘁,朱家一門忠烈,怎麼會背叛宗門,你可不要亂說。”
孫正揚大聲辯解道:“冷師兄,我沒有亂說,朱家真的修煉了邪功,而且已經背叛了宗門。”
“胡說!”
“血口噴人。”
“孫道友,你簡直點到黑背。”
“孫道友,我朱家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害我朱家?”
朱家人破防,集體憤怒。
老祖剛化道,就被人欺負上門了,簡直欺人太甚。
“安靜,都安靜!”
朱鬆嶺擺擺手,示意朱家人安靜下來。
他穩了穩心神,平靜地看向孫正揚,嚴肅道:“孫道友,我朱家對宗門赤膽忠心,可不是你想汙蔑就能汙蔑的。
你說我朱家修煉邪功,勾結邪魔歪道,拿出證據來。”
“證據,我當然有!”
孫正揚提了提手裡的鹿皮口袋,不屑道:“朱家修煉邪功的證據,都在這個袋子裡,你們要看……”
“慢著!”
冷沐陽忽然打斷孫正揚的話,質問道:“孫師弟,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拿不出朱家勾結邪魔歪道的證據,我可可饒不了你。”
朱鬆嶺道:“冷道友,我敢保證,孫道友絕對是信口雌黃。”
冷沐陽臉一板,冷聲道:“朱道友,你聽我把話說完,孫師弟要是拿不出證據,我自然不會饒他。但是,若是他拿出了證據,休怪貧道血洗朱家窯。”
朱鬆嶺抱拳拱手,言辭犀利道:“我朱家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宗門,若是孫道友能拿出我朱家修煉邪功的證據,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
冷沐陽看向孫正揚:“孫師弟,你的證據呢?”
嘩啦啦~
孫正揚隨手丟了手中的鹿皮袋子,鮮血淌了一地,這鹿皮口袋裡,裝的居然是黑狗血。
徐長壽都看懵了。
一袋子黑狗血,能證明什麼?
怎麼能用它證明朱家人修煉魔功。
“哈哈哈,黑狗血,是黑狗血!”
“這就是證據嗎?簡直可笑!”
“滑稽,滑稽,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袋子黑狗血,豈能證明我朱家背叛宗門?”
朱家人一個個炸毛了,怒視孫正揚。
朱鬆嶺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證據,搞了半天是惡作劇。
他看向冷沐陽:“冷道友,你怎麼看?”
冷沐陽眼中閃過一絲冷冽:“朱道友,證據確鑿,你還要我說什麼?”
朱鬆嶺麻了,怎麼就證據確鑿了,一袋子黑狗血,能證明什麼?
徐長壽看得目瞪口呆,直呼長見識了。
隨便找來一袋子黑狗血,就汙蔑朱家背叛宗門,這劇情也太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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