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我,你在開玩笑嗎?”
徐長壽冷笑,一臉的不信,說著話,他掏出了一張雷暴符。
紅衣鬼脹連忙叩頭道:“偉大的人族修仙者,我是誠心的,如果您相信我,我願意為您獻上帝流漿。”
方才徐長壽在幻覺中,把棺材裡的液體當成了帝流漿,所以,紅衣鬼脹知道他需要帝流漿。
“你有帝流漿?”
徐長壽激動了,萬萬想不到,這女鬼脹手裡居然有帝流漿。
女鬼脹恭敬道:“小女子身上沒有帝流漿,但小女子知道哪兒有帝流漿。”
“是嗎?”
徐長壽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女鬼脹的話。
整個葬仙淵,乃是個巨大的上古仙墓,要說裡麵有帝流漿,徐長壽肯定信。
但是,就怕這個女鬼脹不安好心,再給自己下套子,把自己引到什麼更加危險的地方,那就不好辦了。
“我怎麼相信你?”徐長壽直接問道。
女鬼脹斬釘截鐵道:“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永遠追隨於您。”
“心魔誓言?”
徐長壽聞言頓時吃驚,這女鬼脹願意立下心魔誓言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畢竟,無論是人族修仙者,還是妖魔遊魂,都逃不過心魔誓言的反噬。
“那行,你立下心魔誓言吧,立了心魔誓言,我就相信你。”徐長壽笑道。
女鬼脹問道:“敢問您尊姓大名?”
“徐長壽!”
女鬼脹點頭,三指對天,鄭重道:“小女子鬼族紅衣,願與人族修士徐長壽簽訂主仆契約,為奴為婢,任憑驅使,若違此誓,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心魔誓言,成!”
紅衣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立了心魔誓言之後,徐長壽感覺到自己對紅衣鬼脹多了一絲親切。
心魔誓言都立了,徐長壽再沒有理由懷疑紅衣鬼脹。
可問題是,許纏手很不理解,她一個鬼脹,築基境界的鬼修,為什麼會選擇追隨自己一個煉氣小修士。
難道,真如紅衣鬼脹所說,自己福緣深厚,她才願意跟著自己。
要是這樣的話,其他鬼脹都對自己動手,唯獨紅衣鬼脹沒有動手,說明紅衣鬼脹看出了自己與眾不同。
自己是不是與眾不同先放在一邊,問題是,紅衣鬼脹是怎麼看出來的。
彆管她怎麼看出來的,但她沒對自己出手是對的,要是她對自己出手,恐怕她此時早就灰飛煙滅。
三個鬼脹都對自己動手,唯獨紅衣鬼脹沒對自己出手,說明她與其他鬼脹有所不同。
想到這裡,徐長壽收回紅衣鬼脹身上的攝魂符,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主人,奴婢無名無姓,他們都叫我紅衣!”
“紅衣……嗯,那我以後也叫你紅衣。”
“主人請便。”
徐長壽點頭:“你撤下麵紗我看看。”
“遵命!”
紅衣依言扯掉了紅色的麵紗,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除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紅衣看起來和普通人並無區彆,尤其是她的一雙眸子,清澈透亮,宛如人間精靈。
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雙鬼修的眼睛。
“你前世是什麼人,在何處修煉?”徐長壽好奇地問道。
無論是凡人或者修煉者死後,都有魂魄,如果魂魄不散,是有機會成為鬼修的,但能修煉成鬼脹的,前生大概率也是修士。
“我不知道,關於前世的事情,我都忘了,我產生靈智就在這裡。”紅衣回道。
徐長壽聞言擰眉:“你什麼時候有的靈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