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鷹發出一聲人族不屑的冷哼,滿臉高傲地看著徐長壽。
徐長壽抬頭,平靜的目光,對上裂天鷹桀驁不馴的眼神。
在裂天鷹看來,徐長壽的目光雖然平靜,但充滿了挑釁,於是和他對峙起來。
一人一鷹,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對峙。
很快,一日一夜的時間過去。
一人一鷹就這麼對視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的功夫,裂天鷹眼中的桀驁不馴,絲毫沒有褪去。
時間流逝,又過兩天,到了第三天。
此時,裂天鷹的眼中,依然充滿了桀驁不馴,但它的眼神中,已經有了幾分疲態。
徐長壽的眼球開始冒血絲,微微有些泛紅。
雖然修士可以不眠不休,但打坐都是閉眼的,一直睜著眼睛,肯定不舒服。
隨著時間的流逝,徐長壽的眼球上血絲越來越多,而裂天鷹的眼中,疲憊越來越明顯。
時間到了第五天,裂天鷹已經撐不住了,眼皮重若千斤,隻能靠意誌勉強支撐。
徐長壽以為,裂天鷹很快會撐不住,哪知道,它的意誌力,遠遠超出了徐長壽的想象。
它就這樣,憑著意誌力,硬生生地堅持了四天。
一直到第九天,裂天鷹的眼神才有了些變化,滿眼的疲憊自不用說,它眼中的桀驁不馴,也開始緩緩退去。
這時候,徐長壽的眼球,已經布滿了血絲,看起來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他感覺快要熬不住了。
又過了一天,時間到了第十天。
裂天鷹眼中已經沒有了桀驁不馴,看向徐長壽的目光,開始變得溫順。
徐長壽明白,這裂天鷹,總算是被自己熬出來了。
於是,他隨手拿出一塊肉食,遞到裂天鷹的嘴邊。
裂天鷹乖巧地用嘴叼住,然後三下五除二吞進肚子裡。
吃完之後,有些期盼地看著徐長壽,還想吃。
徐長壽淡淡地開口道:“想吃可以,臣服於我,交出心頭精血。”
唳——
裂天鷹遲疑了一下,張口吐出一滴精血。
徐長壽二話不說,當即把裂天鷹的精血煉化,煉化之後,他感覺和裂天鷹,多了一層心神聯係。
裂天鷹對他的態度,變得更加溫順。
徐長壽拿出肉食,讓裂天鷹放開了吃,它這一頓,足足吃了半隻獨角青狼。
吃完之後,裂天鷹呼呼大睡。
徐長壽也熬不住了,讓紅衣注意警戒,隨後倒頭就睡。
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兩夜。
等徐長壽醒來的時候,裂天鷹已經醒了,它威風凜凜地站在他身邊,注視著周圍事物,仿佛在保護徐長壽的安全。
見徐長壽清醒,裂天鷹跑過來,親昵地用腦袋蹭著徐長壽的肩膀。
“我睡了多久了?”徐長壽隨口問道。
“回稟主人,您睡了一天一夜。”
裂天鷹口吐人言,它的聲音有些尖細。
它本來就會說話,隻不過,不屑於說人話。
現在,它被徐長壽收服了,徐長壽和它說話,它自然是要回答。
它睡了一天一夜,睡醒之後,守了徐長壽一天一夜。
其實徐長壽睡了兩天兩夜,裂天鷹忽略了自己睡覺的時間,所以說徐長壽睡了一天一夜。
這隻裂天鷹,貌似有點不大聰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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