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中惠子頓時呆立在當場,麵紅耳赤,又怒不可遏,真想抬手給江一帆一百個耳光!
她看了看肥原涼介,可肥原涼介依舊示意繼續問訓。
田中惠子平複了一下心情,再次開口威脅道“不許胡說八道,否則我一槍斃了你!”
與聲同步,江一帆的腦海裡立刻就浮現出一幅跪地求饒的畫麵。
江一帆有樣學樣,立馬答道“科長饒命!我說的都是實話!科長饒命!”
肥原涼介看著江一帆的回答,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狀,田中惠子隻好再次問道“你們的炸藥是誰的?”
與聲同步,一幅畫麵再次閃現江一帆猥瑣的和田中惠子擁抱在一起,一艘艘裝滿彈藥的貨輪,一輛輛裝滿彈藥的卡車,從身邊經過。
於是江一帆再次隨口答道“科長!我們之間是不分彼此的,炸藥不都是從輪船上,卡車上運進來的嗎?”
聞言,田中惠子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抬手就給了江一帆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大罵道
“混蛋!”
與聲同步,又一幅畫麵閃現在江一帆的腦海裡小兩口打架,從外麵打到床上,結果兩個人就親熱上了。
江一帆再一次隨口答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倆乖乖。”
聞言,田中惠子徹底暴走,也不問話了,直接掏出手槍,推上子彈,對著江一帆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流氓!無恥!我要殺了你!”
與聲同步,江一帆腦海裡再次閃現畫麵
田中惠子,在一叢玫瑰花下,一邊親吻著江一帆,一邊朝著他開了一槍。
於是,江一帆張口就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科長!你再吻我一次好嗎?”
田中惠子忍無可忍,手槍對著江一帆就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幸虧肥原涼介,抬手把田中惠子的手槍抬起,對準了天花板,否則,江一帆已經領了盒飯。
但江一帆麵不改色,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躺在床上,依舊厚著臉皮,等待著田中惠子的問訊。
佐藤一郎和李群連忙推門進來,一臉緊張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島橋真一就是個混蛋!”田中惠子氣的小臉通紅,咬牙切齒的罵道。
與聲同步,一幅畫麵再次閃現在江一帆的腦海裡驢器!牛鞭!
於是,江一帆再次開口說道“科長!我不是混蛋!我是驢蛋!我吃了很多牛鞭!”
“你……”田中惠子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再次舉起了槍,卻被佐藤一郎一把攔住,說道“彆忘了我們的目的!”
這時,肥原涼介才開口說道“好了!島橋君的甄彆已經結束,他是一個十分合格的特高課隊員。讓他好好休息吧!”
聞言,田中惠子“哼”了一聲,餘怒未消的走出了病房。
肥原涼介,對著幾個醫生護士揮了揮手,大家就都走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江一帆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又嘟囔了一句什麼,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工藤一有問題嗎?”肥原涼介看著佐藤一郎和李群問道。
“沒有一點問題!”佐藤一郎答道。
“這也是我們想要的結果!現在可以證明,袁成之所以冒充特高課隊員,主要是在憲兵隊和特高課隊員見麵時,知道了第二天,特高課隊員不再去四福倉庫南區和東區的消息,才敢大搖大擺的假冒。”肥原涼介分析道。
“我還有個疑問,就是袁成為什麼好巧不巧出現在憲兵隊,碰到特高課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