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店鋪的櫃台抽屜裡的錢,已經被他們一劫一空。
一個日本女人,坐在店鋪大堂中央,大聲的質問著,阻止著,有人也在往外麵打電話。
川內雄太跳下車,就帶著四個隊員,衝進了店鋪。
店鋪的一時間就更加混亂不堪。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小轎車緩緩停在了莊屋米店門口,車門打開,久池井陸人和兩個衛兵走下了車。
“島橋君?這是怎麼了?”久池井陸人看到江一帆,一臉驚訝的問道。
看到久池井陸人,江一帆也連忙裝著驚訝的問道“久池井隊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久池井陸人,連忙把江一帆拉到路邊,低聲詢問道。
江一帆這才把情況說了一遍。
“糊塗!中國商人怎麼能夠相信?還敢用人頭擔保?他有幾顆腦袋?島橋君!你稍等,我去去就來。”
久池井陸人說完就走進屋裡,也不管工藤一和川內雄太怎樣折騰,就把憤怒至極,又無可奈何的日本女人,叫到一邊,耳語了幾句。
日本女人立馬就跑上樓,拿著一個紅布包下來,遞給了久池井陸人。
久池井陸人轉身就來到江一帆身邊,將紅布包悄悄塞進了江一帆的兜裡。
“島橋君!都是自己人,改天我請你吃飯。”
久池井陸人客氣的看著江一帆說道。
江一帆哪裡肯收,可手伸兜裡半天,就是不往外掏出紅布包,嘴裡卻是道“久池井隊長!你我什麼關係,這個我絕對不能收,隻要你一句話,我絕對服從就是。”
久池井聞言,心中一暖!他知道島橋真一今非昔比,那可是特高課行動隊隊長,論級彆,也算是自己半個上級,還居然對自己如此恭敬,就用手死死壓在江一帆的手上。
二人真心假意的客套了幾秒鐘,江一帆一臉無奈,低聲說道
“久池井隊長,人多眼雜,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放心,回到特高課,我立馬把橋本隆誌放了,你也好好教育教育,彆太死眼皮,我也是在執行科長命令。”
“一定!一定!”久池井對著江一帆客氣答道。
於是,江一帆就對著屋裡喊道“停止搜查,立即回特高課,審訊周四海!”
“哈衣!”
屋裡的人聽到命令,齊聲答道,就朝外走去。
沒想到,這個日本女人,竟然仗著久池井陸人在場,非要讓工藤一等人,把搜刮的錢財留下。
“八嘎!滾一邊去!”久池井陸人看著日本女人大罵一句,那個日本女人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久池井隊長,您中國商人裡麵,有要保的人嗎?”江一帆臨走又對著久池井陸人問道。
這讓久池井陸人幾乎感動到哭,島橋君實在是太客氣了,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了至交朋友,連忙說道
“多謝島橋君關心,我和中國商人沒有來往。”
“那好!我們還有公務,告辭了。”江一帆說完,就坐上偏三輪,呼嘯而去。
回到特高課行動隊辦公室,工藤一和川內雄太,就把他們從同福米號和莊屋米店,搜刮來的零售錢,交到了江一帆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