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一帆帶人衝進優子歌舞廳時,裡麵是一片混亂。
三個日本浪人,已經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
“來人!把這十幾個人,通通抓起來,帶走!”江一帆對著身後的日本巡捕,大聲命令道。
“你們敢?老子是斧頭幫的弟子!”
十幾個斧頭幫弟子,依舊飛揚跋扈的自報家門道。
“天王老子也不行!全部帶走!”江一帆再次大聲命令道。
這次日本巡捕可是不再猶豫,直接上去,就是抓人。
十幾個斧頭幫弟子,也是幾番掙紮反抗,但最後,還是被全部帶到了巡捕房,關進了大牢。
隨後,江一帆又叫來救護車,將三個日本浪人,送進了醫院。
這三個人現在可不能死!這是在日本人和馮敬堯之間,拉起仇恨的一張王牌!
處理完優子歌舞廳的事,江一帆就回到了公共租界巡捕房。
“怎麼回事?”亞當斯房長看著江一帆問道。
“這幾個人,竟然打砸優子歌舞廳,重傷三個日本人。必須嚴加審訊,看看他們還有沒有什麼彆的目的。”
江一帆表情嚴肅答道。
亞當斯房長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架鬥毆事件,島橋局長居然要上綱上線,而且,雙方還牽連到了日本人和斧頭幫弟子。
這一下又有好戲看了!
看看明麵上的上海皇帝,和剛剛當上的地下皇帝,到底是誰更厲害吧!
馮敬堯帶著斧頭幫,回到老巢,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
有下人連忙前來奉上熱茶。馮敬堯端起茶杯,就慢慢品嘗起來。
“現在不知道,埃文這個老狗,是否品出味來?在上海地界,敢得罪老子,那不是自找難看嗎?”
馮敬堯放下茶杯,開口說道。
“他不傻,估計一聽是自來水主管道被炸,就已經知道是您乾的了。就是看他下一步的反應了?”
管家高景天在一旁侍立著,隨口答道。
“隻要他找不到證據,他能把老子怎麼樣?也就是在心裡記下罷了!”馮敬堯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完,就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可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放茶杯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這可把高景天嚇了一跳,看著馮敬堯,連忙問道
“會長!您這是怎麼了?”
“不對!那幾個炸自來水主管道的人呢?”
馮敬堯放下茶杯,一臉嚴肅的看著高景天問道。
“嗨!會長!您這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我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放心吧,炸完後,我就讓他們到優子歌舞廳快活去了!”
高景天長出一口氣,看著馮敬堯答道。
“糊塗!馬上通知他們回來,這幾天就呆在家裡,哪都不能去!要快!”
馮敬堯語氣焦急的命令道。
“是!會長!我這就派人把他們叫回來!”
高景天說著,就快步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