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子和肥原涼介,也不滿的看了李群一眼,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
“劫匪審問了嗎?到底是誰,竟敢如此放肆?”
佐藤一郎憤怒的吼道。
“已經審問過,都是馮敬堯的斧頭幫弟子!”熊川大輝立馬答道。
“那還等什麼?馬上派兵,把馮敬堯給我抓去來!”
佐藤一郎大聲命令道。
“佐藤司令官,先不急,今天才是限期第一天,我想看看,上海地下勢力,到底有沒有一個自願歸順大日本帝國的?如果一個都沒有,再拿馮敬堯開刀,殺雞儆猴不遲。然後就是杜青雲的青幫,隻要這次不歸順,也沒有留在上海的必要,新帳老帳一起算。但此事需要絕對保密。絕對不許對外界任何人透漏。”
江一帆看著佐藤一郎,故作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同意!那我們就提前做好準備,打一場大仗。”佐藤一郎聽了江一帆的話,就毫不猶豫的答道。
“也包括美英法的租界!他們可都聽您指揮。”
江一帆不經意間,抽了抽佐藤一郎的帽沿,說道。
“喲西!”
佐藤一郎聞言,心中不禁一陣舒爽,仿佛他已經是能夠號令,美英法三國軍隊的總司令一樣,頗感自豪的答道。
聽到江一帆不但要除掉馮敬堯,還要除掉杜青雲的殘留青幫,田中惠子,肥原涼介,李群都深感震驚!
這小子也太敢想敢乾了,就偽裝貨車這一招,就太讓人拍案叫絕了,看來馮敬堯和島橋真一的較量,勝負還真不好說。
“報告會長!我們中計了!”
高景天慌慌張張的走進馮敬堯的辦公室說道。
“慌什麼?慢慢說,中誰的計了?”馮敬堯看著高景天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們城外的弟兄,攔截了三輛貨車,特碼的全部都是日本人偽裝的貨車,車裡麵裝的全部都是日本憲兵,我們派出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就南路的弟兄,得以全身而退。”
高景天看著馮敬堯彙報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馮敬堯一臉震驚的看著高景天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高景天哪裡知道為什麼,他隻能如實答道。
“特奶奶的!還真是小瞧了島橋真一這個毛頭小子,老子居然讓他擺了一道。”
馮敬堯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凝眉自語道。
“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是我們乾的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高景天看著馮敬堯急切的問道。
“反正和日本人,英國人的衝突,已經無法避免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島橋真一給我弄死!殺雞儆猴,在把所有人都調集到家裡,做好拚命的準備。”
馮敬堯看著高景天,語氣陰森可怖的命令道。
“是!”
高景天心驚膽寒,應答一聲,轉身離去。
江一帆離開日本憲兵司令部前,拿起電話,就給工藤一打了個電話,命令他帶公共租界全體巡捕,將公共租界入口處的斧頭幫弟子,全部驅散,不離開者直接抓起來。
“這是乾什麼?”佐藤一郎一臉不解的問道。
“馮敬堯已經和我杠上了,他在日租界,公共租界入口,都加派了人手,要置我於死地,所以,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