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原涼介一看,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一下,島橋真一在所難逃。
用藥水針劑,是為了讓人說真話,而現在,穀野少將用酷刑,目的卻是讓島橋真一,必須承認自己是打火機,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島橋真一也該結束表演了,也隻有他的死,才能換來大家的安寧。
李群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快意,賈小林受審時的情景,再次出現在眼前。他也希望,島橋真一受不了酷刑折磨,一心求死,激怒穀野,然後,被穀野少將當場擊斃。
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以島橋真一的命格,隻要不能夠被當場擊斃,那他就有奇跡般滿血複活的可能。
江一帆看著穀野少將的衛隊長,那健拔的體魄,結實的臂膀,知道今天的酷刑是跑不掉了。
這個該死的初島幸子,為什麼還不站出來?難道非要等到老子變成殘廢了,她才肯站出來嗎?
保崎大和次長乘飛機,到達上海了嗎?
你們要快啊,晚了還有個毛用?
現在他比較放心的是,丁一死了,自己的兩個屁股蛋暫時能保住了,至於皮鞭,那就來吧!讓老子也嘗嘗,狗日的小日子的皮鞭,到底是什麼滋味。
絕對不能認慫,咬牙也得挺過去,一定要挺到初島幸子,和保崎大和次長,來救自己。
生熊寬太,彎腰從地上,丁一的血泊中,撿起血淋淋的皮鞭,來到了江一帆的麵前說道
“島橋真一,你還有多少金條,要不要也給我分一點?”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江一帆看著生熊寬太問道。
“彆跟他廢話,給我打。”
穀野少將看到江一帆又要搞攻心術,就大聲命令道。
生熊寬太對江一帆可沒有什麼顧慮,聽到命令,立馬就舉起了皮鞭。
“停!停!停!”
江一帆突然對著生熊寬太說道。
生熊寬太立馬就放下了皮鞭,臉上露出了笑容問道
“想通了吧?那就快說。”
“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穀野少將馬上就要被革職了嗎?你難道就沒有為你自己考慮後路嗎?”
江一帆再次壓低聲音道。
聞聽此言,生熊寬太不禁愣了一下!
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島橋真一所說的話,還真有可能發生。
現在如果不把島橋真一,屈打成招,那穀野少將就有被革職的危險。
瑪德!這小子果然會蠱惑人心。
就算是老子考慮後路,也指望不上你啊?
想到這裡,生熊寬太就看著江一帆說道
“你還是考慮好自己的後路吧,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的打火機身份,否則,你就會生不如死。”
生熊寬太的話音剛落,江一帆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一幅畫麵。
【保崎大和次長的飛機,正在大海上飛行。】
特碼的,怎麼這麼慢?自己能堅持到保崎大和次長到來嗎?
那也得儘量往後拖延,彆無他法,想到這裡,江一帆再次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