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我們的身邊,還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打火機!”
肥原涼介隨口答道。
聽到打火機,這三個字,佐藤一郎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
就好像打火機正站在,司令部辦公室的某個角落裡,觀察和聆聽著他們所說的一切。
至此,他他不再說話。
江一帆這兩天可是把久池井陸人,當成了菩薩供著,不但管吃管喝,而且還總是望著久池井陸人說話,就像望著一位能夠洞穿一切的智者說話一樣,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而久池井陸人,也就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位長者,對江一帆,那是關心備至,給了不少的勸說。
“聽我勸,無為才是最大的德,而無功才是最大的護身符?能明白嗎?”
江一帆坐在小轎車裡,聆聽著久池井陸人的勸說,不禁發出連連的讚歎,隨後又虛心的問道
“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換句話說,是我的出現,讓田中惠子,和肥原涼介,都黯然失色,所以,他們才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無論怎麼看,我都像是打火機。好像,隻有打火機才可以有這樣的能力,對吧?”
“所以,田中惠子既希望你能夠立功,卻又不希望你立功,因為,你立功了,她麵子上也有光,可是,現在你已經是副科長了,你在立功,豈不是,你就要把田中惠子給替代了嗎?”
久池井陸人,聽著江一帆拍的馬屁,就更加掏心掏肺的答道。
久池井陸人的話音剛落,江一帆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一幅畫麵。
【常田遙鬥劫持了一輛牌號為4362的小轎車,殺死兩個小轎車裡的人後,開著小轎車,再次上路,和開著日本軍用卡車的日本兵,在公路上,擦肩而過。而且,常田遙鬥在一個岔路口,沒有選擇向南,而是選擇了向東。】
看到這裡,江一帆的心中不禁一涼,完了,追殺常田遙鬥的行動隊員,再次被常田遙鬥給甩掉。
娘希匹!還真是詭計多端的老牌間諜!
怎麼辦?關鍵是常田遙鬥向東乾什麼?是想從海邊碼頭,進入上海嗎?
那裡可是李群的防守地盤。
瑪德!這一切都好像冥冥中,注定好了一樣,火車站不走,忠義救國軍,和杜鬆的青幫的公路不走,偏偏走海岸線,這不又得重新調整攔截擊殺的路線嗎?
“至於肥原涼介,那就更是靠邊站了,在你沒有出現時,李群和76號那是何等的威風榮耀?你在看看現在,還有76號什麼事?76號沒有事了,那豈不就等於,肥原涼介,和梅機關,已經名存實亡了嗎?”
還沒有等到江一帆回過神來,久池井陸人,就又接著說道。
而久池井陸人說到這裡,也是眼神灼灼的看著江一帆,心說,老子如此掏心掏肺,你小子不能再虛頭巴腦的了,光拍馬屁有用嗎?快上大黃魚啊?
江一帆心中火急火燎,但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大徹大悟的驚醒表情,隨手就伸進了兜裡。
這讓久池井陸人的目光如炬,就好像江一帆的手,或者兜裡,有著巨大吸引力一樣,“刷”的一下子就把久池井陸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下一刻,一根大黃魚就金光閃閃的出現在,江一帆的手裡
“多謝久池井大哥的醍醐灌頂,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久池井大哥笑納。”
久池井陸人一看,一臉潮紅,不滿的說道
“島橋君!你這是何意?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