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典型的以小欺大,以下犯上嗎?簡直是豈有此理!
“島橋君難道這是瘋了嗎?他何以敢如此作為?”
李群終於看著佐藤一郎,發出了自己的靈魂拷問。
“他何以是瘋了?簡直就是在和我玩命?不但用槍指著我,還當著我的麵槍斃了我的侍衛藤井暮夜。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佐藤一郎咬牙切齒道。
李群也在納悶,既然不忍了,佐藤司令官為什麼不把島橋真一直接抓起來,嚴刑拷打呢?
但這話他沒有敢問,害怕佐藤一郎下不來台,隻能鬨一個難堪。
“但是,這小子機靈,直接就給內務部發了電報,還讓熊川大輝也發了電報,既然他都直接捅到了上頭,我也就隻能暫時再忍耐一下。”
佐藤一郎實話實說道。
李群突然看著佐藤一郎再次問道
“可是島橋真一為什麼突然情緒如此失控?是不是觸摸到了他的什麼敏感部位了?”
“我現在也是這樣想,我昨天去派遣軍司令部,問訓他和福山雅治秘書一件事,結果島橋真一就在他的辦公室裡說話的口氣就開始強硬起來。”
佐藤一郎嘴裡這樣說著,就又將昨天去派遣軍司令部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很有可能,熟食店老板的失蹤,就是他的一個痛點。”
李群思考了一下,看著佐藤一郎答道。
“可是,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呢?”
佐藤一郎也看著李群,如實問道。
李群再次深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島橋真一真的就是那個打火機,那麼,熟食店就是他的一個聯絡站,用來往返傳遞情報,那麼這個熟食店老板就很有可能是,島橋真一的上線或者是下線。”
聽到此話,佐藤一郎的獨眼裡,立馬就放出了一抹精光,他仿佛一下子就抓住了島橋真一的狐狸尾巴。
可是,他當做夢般低下頭看了看攥緊的手裡,卻是空空如也。
這讓他眼中迸射出來的精光,瞬間消失殆儘,無力的看著李群說道
“這件事怪我啊!還想講究證據,在蕭老板消失前,沒有將他逮捕。現在可好,人去屋空,再也沒有了什麼把柄可抓,估計這也就是島橋真一敢於在我麵前,飛揚跋扈的原因。我把你叫來,就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以補救的方法?”
李群聞言,這才理解了佐藤一郎把自己叫來的真正目的。他想了想,突然再次靈機一動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佐藤一郎聞言,獨眼再次迸射出來精光,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看著李群急切的說道
“快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李群斟酌一下語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