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櫻木花道和趙國棟,分彆向主子彙報以後,都遠遠跟在木暮塵八的後麵,尾隨而去。
可這一切又怎能逃過江一帆的眼睛。
他若無其事的在醫院大門口轉了一圈,在蕭雲龍坐著的地方,很是隨意的彎了一下腰,快速將紙幣投進蕭雲龍麵前的破碗裡,就好預兆的雙手抱頭,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可把蕭雲龍嚇了一跳!
特奶奶的,龜兒子!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抱頭倒地了呢?
嚇得蕭雲龍連忙第一時間收起情報,端起破碗,躲到了一邊去。
大門口的憲兵和76號特務,連忙都跑過來驚呼道
“島橋科長!島橋科長?您這是怎麼了?”
“我頭疼的厲害!快送我去看醫生!”
江一帆一邊抱著頭,在地上打著滾,一邊痛苦說道。
蕭雲龍聞言,立馬就朝著醫院裡麵看去,隻見有三個人正在樓前廣場,三個不同位置,冷眼而又驚訝的看著江一帆。
不多時,就又醫生護士一大群,慌慌張張的從大樓裡跑了出來,用擔架將江一帆抬進了醫院大樓。
蕭雲龍則又看到那三個人也尾隨著擔架,走進了醫院大樓。
唉!也難怪兔小子這麼能作,原來也是演給某些人看的,看來這是又被人懷疑上了。
不過這待遇還算可以,前呼後擁的,難為你了,小子!
一番感歎,蕭雲龍就拖著沉重的步伐,亦步亦趨的離開了醫院。
“報告!打火機小組密電!”
張賢勝快步走到戴生跟前,遞給戴生一份電報,立正說道。
戴生正在伏案批閱文件,聽到打火機小組電報,連忙接過看完,想笑,但笑容最後還是僵在了臉上。
潛伏其實就是在演一場戲,一旦演砸了,那就是生命結束的時候。
有時候看了就讓人想笑,但那種沉重,卻又讓人揪心的發痛。
“等明天過後,袁成他們穩定下來,再發給他們吧!任務也要一個一個的來。否則,他們也會壓力山大,我怕影響到他們的情緒。”
戴生沉思良久才命令道。
“是!”
張賢勝應答一聲,轉身離去。
江一帆被抬回病房,吃了止疼藥,打了一針鎮靜劑,便昏昏睡去。
木暮塵八馬上就去醫生那裡詢問了病情後,就又向邊裡唯世做了彙報。
“這小子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明明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怎麼就又頭疼欲裂,抱頭倒地了呢?”
邊裡唯世一臉狐疑道。
“我看他不像是裝的。”木暮塵八低聲答道。
“也沒有見到他和什麼人接觸?”
邊裡唯世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就出去轉了一圈,然後就抱頭倒地了。”
木暮塵八如實答道。
“如此說來,腦震蕩是真的,這能不能就證明,他在爆炸前,沒有做出任何躲藏行動?或者說他對即將發生爆炸,也是和我們一樣,好不知情?”
邊裡唯世再次擰眉問道。
木暮塵八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了!去吧!繼續秘密監視!有情況!立即報告!”
邊裡唯世對木暮塵八命令道。
“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