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裡唯世聞言,不覺心頭一驚,目光“刷”的一下就投在了茶色山野的臉上。
島橋真一怎麼會對著茶色山野,問出了這個問題?
就連熊川大輝和何天峰走到審訊室門口,聽到江一帆此話,心頭也是一緊,二人頓時都停下了腳步。
如此看來,多次被懷疑成打火機的島橋真一,也是希望抓住這個打火機內鬼啊,他已經深受其害久矣。
唯獨茶色山野沒有感受,到江一帆問話內容的突變,依舊眼睛死死盯著江一帆手裡那把,鋒利的剪刀,隨心所欲的答道
“打火機就是……”
他嘴裡說著說著卻突然停了下來,比看到自己的手指被剪下來還要驚恐的看著江一帆問道
“……您說什麼……打火機?”
可是他的停頓,他的驚愕,卻換來了一聲令人發指的“哢嚓”聲。
緊隨其後就是“啪嗒”一聲,一根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開始還沒有鮮血,片刻過後,鮮血也“啪嗒啪嗒”的一滴滴滴落下來。
“啊!”
等到陣陣巨痛,從左手食指快速傳到茶色山野的大腦時,他才從江一帆那句“誰是打火機”的要命問話中徹底清醒過來。
當他疼的渾身戰栗,看清自己的手指已經掉落在了地上時,驚恐萬狀的大喊道
“啊——我的手指啊——我的手指啊……”
“誰是打火機?”
江一帆冰冷無情的話語,再次在審訊室裡麵回蕩。
聽得邊裡唯世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也再次將目光投在了茶色山野的臉上。
熊川大輝和何天峰的心,也緊緊糾結在了一起。
他們也把目光投向了茶色山野,緊張著,也希望著。
“我不知道啊!好痛啊!我不知道啊!求求您了!島橋科長!您就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啪嗒!”
隨著茶色山野的哀嚎,有一隻手指掉落在地上的血泊裡,瞬間就被染紅。
茶色山野隻覺得一陣眩暈,疼得昏死過去。
外池光希舀起一盆冷水,潑在了茶色山野的頭上。
茶色山野悶哼一聲,就從昏迷中醒來,看著江一帆說道
“島橋科長!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的已經都說了,請你饒了我吧!”
茶色山野一連失去了兩根手指,精神一下子就崩潰了,眼神充滿驚恐的看著江一帆,無力哀求道。
“我最後問一遍,你真的連打火機是誰都不知道嗎?”
江一帆嘴裡說著,手裡的剪刀已經伸向了茶色山野的無名指。
“等等!等等!我知道!我知道打火機是誰!”
茶色山野在極端的恐懼下,無力的說出了這句話。
邊裡唯世,熊川大輝,何天峰聞言,心頭都是猛然一跳!
窩巢!難道茶色山野真的知道打火機是誰?
就連外池光希也一臉的震驚!
疑惑的看向了茶色山野。
“快說?”
江一帆語氣急促問道。
隨後,審訊室裡麵就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驚恐的死寂中,等待著茶色山野的回答。
片刻過後,茶色山野似乎拚儘全力,有氣無力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