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原也看著石垣總長說道
“總長!難道你還想派人去上海嗎?”
石垣孫洪沒有聽懂小鬆原也什麼意思,疑惑反問道
“不是剛才你說家不可一日無主嗎?怎麼現在又……”
小鬆原也擺了擺手說道
“我是說了,可是你覺得如今這複雜環境下,你派去一個新人能勝任嗎?”
石垣總長沉思了一會兒,長長歎了口氣說道
“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打火機沒有查出來之前,你覺得我們敢用島橋真一嗎?
再者說了,他已經是特高課長了,內務省會同意嗎?
要知道他可是保崎大和次長的得力乾將啊,保崎大和之所以在內務省根基牢固,那和島橋真一在上海的作為有著很密切關係。”
聽了石垣孫洪的話,小鬆原也再次開口說道
“首先你認為島橋真一有可能是打火機嗎?他不僅通過了兩次針劑甄彆實驗,其中一次,還是我們的人親自做的實驗,難道我們對我們自己也懷疑嗎?
難道你不覺得,是有人嫉妒他的才能而故意使拌嗎?
我的感覺是上海現在之所以如此混亂,主要是內鬥,就像田中惠子,肥原涼介,也包括邊裡唯世,總想將島橋真一踩在腳下,卻又抓不住他的錯誤所在,隻能在一次次的鬥爭中,眼睜睜看著他步步高升,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假如在派去一個司令官,情況不還是和邊裡唯世一樣嗎?
情況不了解,卻又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就連熊川大輝這樣的人都坐上梅機關長了,在他心裡會把新任司令官放在眼裡嗎?
這樣工作不協調,出工不出力,必然會出現新的鬥來鬥去,上海的局麵能穩固嗎?”
這些話似乎擠壓小鬆原也心頭很久,今天才和盤托出一樣,他感到了一絲的輕鬆,又接著說道
“其實,這也是我們再次考驗島橋真一的時刻,或者說是又一種方式,隻不過是很大膽一點,有些像賭博。
賭對了上海的情況就會安定下來,就算是賭出了錯了,我們的損失並不會增加多少?如果能夠用這種方法能夠甄彆測試出,島橋真一真的就是那個打火機,我覺得這反而是我們最大的勝利!”
石垣總長聽後眉頭緊蹙,良久都沒有說話。
他覺得這是一個極其冒險的做法,可是眼下又有誰能到上海主持得了這個責任重大的爛攤子呢?
他思索了半天,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勝任的人。
看到石垣總長沒有說話,小鬆原也再次開口說道
“再者說了,由於內務省在本土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現在不光是反戰派對他們恨之入骨,就連其他有關部門也對他們開始了深惡痛絕。
所以,現在要求解散內務省的呼聲,已經是此起彼伏,而且是呈現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勢頭,如果我們能夠在此之前,將島橋真一仔細甄彆,認定他不是那個打火機,那麼他不就是我們軍部的一員虎將嗎?這種人才可遇不可求啊!
況且他還是島橋家族的繼承人,將來也必然會前途無量,就算是戰爭結束,他也是我們的一個最堅實的依靠,不知道我這樣說您認可嗎?”
聽到這裡,石垣總長的眼裡不禁一亮,點了點頭道
“喲西!你的想法很開闊也很長遠,有一種大刀闊斧,置死地而後生的氣概,現在我們已經手忙腳亂了,不如大膽的放手一搏,快刀斬亂麻,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說說具體想法。”